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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涇有些微尷尬,笑著說:“什麼都瞞不過二爺!瞧你同太子面面相覷,不吭一聲的,我是著急,想替二爺解圍來著。”又問:“二爺即無意依附太子,作何還要多事提點他?”

沈澤棠看看徐涇,他不曾入過官場,哪知那其中許多無奈事,可是能隨性子胡來的。

說了,他亦不懂,索性緘默,並不答他。

徐涇便曉得此話不該問。

半晌又忍不住說:“二爺把話說的如此隱晦,太子殿下能明白其中深意麼?”他一直待在西次間,倒把他們說的話聽得八九不離十。

徐涇明白,沈二所說那段陳年積案的含意,皇帝封王大將軍為漠國公,賞苦寒貧瘠漠北邊塞封地,暗意將其降職,同太祖賜名將胡戚為涼國公,有異曲同工之境。

皇帝殺機漸生,唯念是老臣恐落世人話柄,遲不敢動。

此時太子若想表功,實在是好時機,只需打蛇隨棍上,找些證據聯手言官,套他個謀反之類重罪之名,必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的事兒。

“時人不識凌雲木,直待凌雲始道高。”沈澤棠沉聲說:“可不能小覷他,我若沒記錯的話,那日去周尚書府中弔唁,夏萬春朝徐閣老也就王大將軍惹的此禍事,問該如何揣度聖意。”

徐涇頜首道:“二爺未記錯,當日夏萬春還遭徐閣老痛斥不懂忌諱,卻轉爾關心二爺納娶妻房的事。”

沈澤棠微蹙眉:“他哪裡是真關心,指一事岔話而已。不過徐閣老為人張揚,好替他人指江山。此次卻緘默不語,有些古怪。”

徐涇似想到什麼,恍然問:“或許徐閣老知曉太子會去討教他,索性借回鄉祭祖避開此地事非,也未可知。”

沈澤棠眼神一冷,遠遠彝倫堂露台前,新入學的監生已寥寥,雜役在監吏的喝五吆六聲中,利索地收拾桌椅,抬扛手肩,拎簸箕長帚,灑掃地面。

再朝日晷望去,算了下時辰,囑咐徐涇道:“夏萬春乃兵部右侍郎,現看來定為太子所用,這朝中不知多少文臣武將已向背於他,徐閣老定是有所察覺,才如此規避,亦或也在觀望。你給昊王捎個口信去,在太后壽誕及他離京前,務必謹言慎行,低調行事為宜。”

徐涇一應承下,他們原是沿著隱避樹蔭地走,出太學門後,樹木漸松稀,道路倒寬敞明朗起來。

沈澤棠身後跟隨十幾侍衛,皆身型高大矯健,均肅然持刀而行,實在招眼的很。

已有三五過往監生不時朝他處看來,眼神不乏懼畏尹或艷羨。

沈澤棠覺得不好,略微思忖,索性輒身轉道進入敬持門。

徐涇領略其意,過敬持門是孔廟,那裡平日除祭祀大典或皇帝駕臨等盛事外,一向清靜無人,遂讓指揮吏去尋沈桓,將車馬趕至大成門等候,指揮吏領命,各自離去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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