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今才說好,你也答應的……不能食言。”田姜真的有些慌了,婚不過三日,她還尚嬌,承受不了這樣接二連三的。
很好!就是要看她害怕的樣子。
沈二爺俯身親吻她一痕雪脯,待她渾身禁不住打顫,這才抬起面龐,首先發問:“甚麼時候想起秦硯昭的?還是一直就不曾忘記過?”
“聽不懂二爺說甚麼……”田姜心底一驚,不知他怎會問這個。
“聽不懂麼?!”沈二爺淡淡地笑了:“田九兒你忘記我刑訊的手段了罷,但凡我想知道的,真還不曾失手過。”
他直起腰杆,開始動手去解勒褲的系帶:“今你若掩掩藏藏的,我們就度一整晚春宵,或許還能懷個子嗣,我有的是體力。”
田姜小臉刷得通紅,馮舜鈺冊里記載,她精四書通五經,滿腹錦繡華章,得府試院首、鄉試解元,在大理寺歷事屢破奇案,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怎現在眼巴巴的竟甚麼辦法都沒有,胯下之辱啊胯下之辱……
已能瞄見他腹下森森浩瀚……田姜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小著聲承認:“一直不曾忘記過。”
“怎不曾跟我提起?”沈二爺手停住,皺起眉宇,面色依舊平靜。
“誰知你想不想知道,你又沒問。”田姜去抓褥子想擋胸前春光,這副樣子坦露在他眼底,實在不自在。
沈二爺握住她纖白手指,目光沉沉看她會兒,突然道:“你怎記住他,卻能把我忘記?該罰!”
半側她身,朝圓翹的臀股有力拍上一記。
田姜覺得那裡定是被他拍紅了,火辣辣地,咬著牙說:“我也想把你記得牢牢的,可就是沒記住,怎麼辦……你告訴我一個能記住你的法子?”又生氣又委屈,眼眶止不住的發紅。
這句話卻莫名將沈二爺取悅,語氣漸緩和些:“可在心底歡喜他?”
“不曾歡喜了。”田姜搖頭。
不曾歡喜了,顯見以前歡喜過……沈二爺稍默,方道:“他去李尚書府納吉那日,你們在園子裡,我皆收眼底。”
頓了頓:“不管你們曾經有甚麼……田九兒,你可聽好,你現在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允你明里暗裡再掂念他,他如今跟徐炳永沆瀣一氣,他日我必不能留他,到那時也不允你為他傷心難過,可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