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佟轉過身。
沒眼看。
竟還與他同一個姓,他楊家何時出了這麼慫的男人。
雖然不合時宜,但沈棠還是被他這副模樣逗得笑出了聲,而後給他理了理頭髮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是,我是長公主,所以別怕,我會護你的。」
此時的楊翎與念兒何其相似。
念兒每每被李昭訓誡了,都要來她面前哭訴。
楊翎一聽,立刻直起了腰身,盛氣凌人的指著楊佟:「他!就是他,欺負我,還凶我!」
楊佟轉過身,膛目結舌。
「本…本官何時欺負你了。」
楊翎:「你凶我,說是我下的毒。」
楊佟:「毒藥在你的考間找到的!」
楊翎:「在我的考間找到的就一定是我嗎!況且進來時不都搜了身嗎?我哪裡有本事帶著毒藥進來。」
楊佟:「我……」
對上沈棠似笑非笑的目光,楊佟氣的轉過身,他真是瘋了才在這兒跟這個慫包爭些有的沒的。
那句話叫怎麼說來著。
狗仗人勢!對,就是狗仗人勢。
剛剛還哭的好似要將這考場都淹了,如今卻敢盛氣凌人的跟他叫板。
沈棠瞪了眼楊翎:「你給我閉嘴。」
「好好坐著,沒問你就不許說話。」
楊翎這才哼了聲,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搭著腦袋。
楊佟卻皺了眉。
這…長公主不會看上這慫貨了吧?
「楊大人,不知查的如何了?」
楊佟忙收了心思,回道:「回殿下,事發後只在楊翎的考間找到了毒藥,經過查驗,王閒確實是死於此毒。」
楊翎:「不…」
沈棠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人瞬間便住了嘴魘魘的低下頭。
「本宮要去看看現場,可方便?」
楊佟:「殿下請。」
沈棠剛一隻腳踏出房門便嘆息一聲,盯著她的視線太過灼熱,想忽視都不行,只得轉頭看向眼巴巴望著她的人道:「你好好呆著。」
而後又看了眼周圍的錦衣衛冷著聲音道:「別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