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本來以為,你不能再做設計師,就應該自覺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扭頭看著陳姝羽,一字一句:「現在看來,你還是,去吃牢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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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走進隔壁的房間。
不像陳姝羽,岑月一看見容初,就立刻後退拉開和她的距離。
容初給她的反應逗笑了,「你都聽見了?」
岑月憤然瞪她,「你惡毒!你就是個瘋——」
「我惡毒?」容初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
「泄密是我嗎?是我栽贓了別人嗎?從頭到尾,我有傷害過你們嗎?」她尖銳質問。
「是你們栽贓傷害了我!而你們只不過是不認可我和宴岑的關係,只是因為這樣,就可以隨意傷害別人嗎?」
她輕笑,「到底是誰惡毒?」
岑月瞪著她不說話。
容初吁出一口氣,「您放心,我不會像對待她一樣對您的。」
岑月臉色稍緩。她上下打量了容初一遍,彎起的唇邊又有點得意。
「你敢把我扣在這兒?現在怎麼做都晚了!」
她朝容初昂起下巴,「你是容氏的女兒又怎麼樣?我管你是誰!我還是那句話,你想進宴家的門,想都別想!」
容初垂眸,淡淡「哦」了一聲,「您放心,我從不想和你,和宴家扯上什麼關係。」
「今天留住您,不過是想跟您談談,居居的問題。」
岑月一愣,「居居?」
容初「嗯」了下,「既然你們不想和我有瓜葛,那自然,也不要和我的孩子有什麼關係了。」
岑月怔住,猛地抽了一口氣,「你胡說什麼!你休想!居居是我的孫子,是我們宴家的孩子!」
容初盯著她,「居居是我的孩子。」
她從旁邊的人手中抽出一份文件。
「我已經和宴岑簽訂了撫養協議:居居由我撫養。」
岑月刷地變了臉色。她一把抓過協議,慌亂翻開。
「怎麼——這不可能!你,你們不能——」
她把文件狠狠往地上一扔,「我不同意!」
容初淡定地看著她,「孩子的撫養權是由父母決定的,你同不同意都沒用。」
「居居現在年齡還小,即便你上訴,法院也會傾向於母方。何況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你再去法院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