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那你稟告吧。」
她說完,問:「你是出來找我的嗎?」
隨海冷哼:「皇上宣你進去。」
聶青婉端著糕盤走了進去,進去後走到龍桌旁邊,問殷玄是不是要她研墨。
殷玄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手中的大長盤子,見盤子上他剛剛擱在那裡吃了一小半的糕餅不見了,心情奇蹟般的就好了。
他以為聶青婉是吃了,但其實聶青婉出去後就把那玉米糕扔了。
殷玄道:「盤子擱著吧。」
聶青婉將大長盤子放在另一側的桌子上,過來研墨。
研墨的途中,隨海進來了,附在殷玄耳邊說了一句話,說完,隨海看了聶青婉一眼,出去守門。
殷玄批改了三五個摺子後問聶青婉:「你跟功勇欽認識?」
聶青婉道:「不認識。」
殷玄道:「那他找你說什麼話?」
聶青婉道:「功大人說皇后中毒一案需要一個叫聶北的人協助,可皇上你沒允,他讓我晚上伺候皇上的時候說一說。」
殷玄似笑非笑,擱下御筆,興味地問:「你應了他?」
聶青婉道:「沒有。」
殷玄道:「為什麼不應?」
聶青婉道:「我自知沒那麼大的份量,左右不了皇上,亦不會做自己不該做的事情,我如今負責給皇上研墨,只要做好這件事就行了。」
殷玄收回目光,說道:「你倒是很清醒。」
聶青婉道:「當然,我一直清醒的很,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