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見面了,花梨。”
他堅定而又冷酷的對我告白,一如之前那麼多次對我吐露的愛語那樣真誠。
“我將用生命守護這個國家,發誓奉上自己的一切,因為我是如此的愛她,還有存在於她之中的你。”
我無法接受,去扯他襯衫的衣袖,他第一次躲開了我的動作,眼神仍是深情愛憐的。
“我會永遠愛你,花梨。”
他淺淺的抱住我,我剛以為事情又有轉機,後頸猛地一痛,就這麼昏了過去。
再睜開眼,我躺在香智子的病床上,她背靠床頭看著我。
“零呢?”
我起身詢問祖母。
香智子側身抱住我,疼惜中帶著嚴厲的訓斥我。
“以後不許在提他了,就當沒有認識過他。”
我推開香智子,含淚反問她。
“怎麼可能,怎麼才能當做沒有認識過他。”
“你要逼死我嗎?花梨。”香智子痛恨的敲著病床。“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我是做了什麼孽才讓你遇到這種事。”
祖母曾經那麼中意零,如今只恨到切齒,中意他是因為原以為他能帶給我幸福,恨他是因為發現他充滿危險,我受夠了這樣。
“是我自己喜歡他,要跟他在一起的,不是什麼他招惹我,不是您作孽,我們遇到是我覺得最好的事。”
我拿起床邊的手機,下床穿鞋。
“我要去找他,這種不負責任的,說不能在一起就單方面說分開,我不接受。”
香智子從床上追下來,受傷的身體使她無法平穩的走路,即使這樣還是踉蹌的拉住我。
“花梨。”
那年邁老朽的生命,淒切的看著我,帶著她所有的愛和痛。
“祖母求你了,花梨。”
她病弱的身體,我只要一揮手臂就能掙開,但對我來說,這也是全世界最沉重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