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個頭,不能被外人察覺,他跑斷了腿,這些新奇的玩意民間哪是那麼容易弄的。
暮江虞跳的是上次那支舞,從初生,懵懂,嬉鬧,繁華入眼,到成長,忙碌,暮時,枯朽。
楚溫渢似是見證了一隻蝶的一生,純真堅韌,風雨過後依然如舊,初心不改,一如她的人。
他灼熱地盯著她,這樣的舞別人一絲也別想看到!他恨不得把她壓倒,糾纏到不分你我,讓她全身帶著他的標記,她是他的。
暮江虞臉上有些燒,跳完才發覺她做了什麼,垂著頭不敢看他。很快被抱進他懷裡,一點縫隙都不留。
她能聽到他咚咚的心跳,和她的交織在一起,讓她很安心,也有一點點開心,就只有一點點。楚溫渢想一輩子都不鬆手,這麼好的人,他何其有幸。
她直到心裡的波動停了些,才後知後覺動了動,玩著他腰,點點捏捏,被他含住耳垂,“再鬧要起火了。”
她看到他染了顏色的眸子,騰地明白他在說什麼,每次他都是這樣的眼神……
她紅著臉從他懷裡跳出去,被他握住手腕,“今日不鬧你,今日是給江兒賠罪的,不會欺負你。”
他彎腰親了親她臉頰,抱起她,“去京城看看,還是在這裡?”暮江虞糾結,她很喜歡很喜歡這裡。
楚溫渢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以後每年七夕都帶江兒來好不好?每年都像這樣好看。”“好,不許騙人。”
不騙,只要她在。她可是答應了他,每年陪他,那就是一輩子。
京中處處掛了花燈,人群熙攘,暮江虞坐在他肩上,一手糖葫蘆,一手麥芽糖,從未擔心會掉下去,楚溫渢啊。
楚溫渢小心地護著她,怕她摔了怕她碰到什麼,她吃得歡,看得走馬觀花,他遇到她會喜歡的就停下問問她。
走著走著暮江虞拍拍他頭,“這裡。”他抬眼看去,是一家布莊,門店小得可憐,“看中什麼了?”“這個。”
她指著一匹白底繡梨花的布料,楚溫渢伸手摸了摸,“回去我讓人給你做。”“就要這個。”“不給買。”
暮江虞哼哼唧唧咬在他頭上,“買。”“我給你做比這個還漂亮的。”“就要。”“聽話。”她鼓著腮轉過頭去,眼睛瞬時亮了,“祝姐姐。”
祝清嫵看著楚溫渢聞聲變得寒涼的眼神,差點跪下,今日醉蝶間沒有人,她想想也是,帶盈頃出來逛逛。
突然聽到一聲撒嬌的音,回頭看去,果然是,這樣的聲音怎麼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