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沒有做殺手任務,堅決當光明磊落的君子。師父決定用剩下的一點銀子當路費去探望他的師兄。而我決定再去一次聖雪蓮山,看能不能再采一朵聖雪蓮花給父皇當生日禮物,我們約在皇宮見。
隨便收拾兩件衣裳,我下山了。路上也不急,慢悠悠地騎著馬,欣賞野外秀麗如畫的春色。靜水見我不催它趕路,幾乎是用走的,還不時歪到路旁啃幾口嫩草,我眼瞅著旁邊一個顫巍巍的老太婆超過了我們,一拍它馬頭,教訓道:“你怎麼這麼懶?一點都不上進,難道你就不想當一匹千里馬?”
靜水嘴裡嚼著草,淡定搖頭,榮辱不驚。
我說:“那次白相與騎著你是什麼感覺?好像你快了點。”
靜水羞澀地低下了頭。
我湊到它耳朵旁說:“比起我這個主人,你更喜歡他對不對?哼,其實我也更喜歡動火,有機會我把你倆換過來,我不要你了。”
靜水仰頭叫一聲,飛跑起來。
第19章 恩殺記1
春日的太陽也是很熱的,我身上出了薄薄的汗,靜水亦懶洋洋的賴在樹下不肯走。我有點犯困,決定休息一下,舉目四望,發現不遠處有座破廟,我在溪邊取了水,問靜水:“你在這歇,還是跟我去廟裡?”
靜水搖尾巴表示不想再走路。
我說:“行,最好有人把你偷了,我就能換匹馬了。”
我拿著水往破廟裡走,靜水慢悠悠地跟在後面。隱隱約約地,我聽見女子悽慘的哭叫聲,好像就從破廟傳來,而且越接近破廟,聲音越大,變得非常猖狂,又像是男人發出來的。
我牽著靜水,站在破廟門前,門口橫陳著幾具屍首,看向廟內。
只見光天化日之下,六個衣不蔽體的男人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衣服破碎不堪,全身傷痕累累,已發不出聲音。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盡情地大動著,圍在旁邊的男人用下、體蹭著女子的身體,醜態盡顯。
“媽的!你倒是快點啊!這女的快不行了,你讓老子玩屍體啊!”
“急個屁!說好一人一次,還沒到你呢!”
“該我了該我了!拔、出來、拔、出來!”
“一邊去!”
“一起一起……”
我看清眼前這一幕,喝道:“住手。”
那些男人全回頭看我。
我也看清了這些人長什麼樣,我居然認識其中兩個,他們是歡刀門的弟子,歡刀門在江湖上算是一個比較大的門派。
那兩個人也認出了我,站起來提了提褲子:“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