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櫻鄙夷,「我還用得著你撐腰?中午沒喝酒?」譚慎衍靠近,她沒聞到酒氣,心裡不由得納悶,以劉足金的性子,不可能不勸譚慎衍喝酒,他是怎麼全身而退的?
譚慎衍搖了搖頭,彎腰和寧靜彤說話,「我和你六姐姐回去了,十一百日宴再過來,到時姐夫送你份大禮,你找你姨娘去吧。」
寧靜彤頓時笑開了花,譚慎衍給她的禮都是些貴重首飾,月姨娘說往後等她出嫁,有那些當嫁妝,夫家能高看她一眼,她知道要巴結好眼前的姐夫,不由得將屋子裡寧櫻的話轉述了番,說到後邊有些喘氣了,「六姐夫別擔心六姐姐,我瞧著六姐姐可厲害了,五姐姐無言以對,一個勁的哭呢。」
譚慎衍失笑,讓丫鬟領著寧靜彤下去,和寧櫻往外邊走,「我應了你的話何時食言過,滴酒未沾。」
「那劉叔和父親他們呢?」劉足金性子寬厚,她起初劉老爺劉老爺的喊,劉足金覺得見外,無論如何要她喊聲劉叔,連喊一次五千兩的話都說出來了,劉家財大氣粗,寧櫻卻不太好意思收。
「被小廝扶回屋睡了,走吧,我們也回了,估摸著時辰,他們傍晚才會醒呢。」
寧櫻心下好奇,劉足金酒量好,他都喝醉了,寧伯瑾他們該是什麼情形?她以為譚慎衍沒喝酒是拿身份壓著,在場的人,除非譚慎衍自己願意,否則沒人敢逼著他喝酒,他不喝,誰都不敢多言。誰知,回到青湖院,譚慎衍才說劉足金在敬他酒之前就喝醉了,寧伯瑾寧伯庸他們也沒能倖免。
「不會有人在酒里下毒了吧?」
「你想什麼呢,那可不是毒,是薛叔自己泡的藥酒,在外邊千金難求呢,常人三杯就倒了,那個劉老爺堅持到五杯,酒量確實不錯。」譚慎衍褪下外間的衣衫,聽寧櫻問他,「那你能喝幾杯?」
譚慎衍挑眉,「七杯吧。」
「你就吹吧,那天和劉叔拼酒你可醉得一塌糊塗,劉叔五杯就醉了,你能堅持七杯?」寧櫻擺明了不信,吩咐金桂端水進屋她洗漱,隨口問起苟志的事情來。
她不幫寧靜芸是真的,此番問純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