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不是揚眉吐氣的男主角,而是個可憐巴巴找兒子的爹。」
「……忘了告訴宿主,劉運和景畫也會去□□。」
皮儀夏眉頭一動:「他們倒是挺有情調的。」
「劉運本來想送景畫一份生辰禮物,讓他生日那天在□□唱歌,結果因為愛樂樂團來了華國,他的行程就取消了。」
皮儀夏有點兒幸災樂禍:「那他不是很鬱悶?」
「是很鬱悶。尤其劉運之前沒告訴他這消息,他是從錢慕桑那兒聽說的,偷著樂了沒幾天,就從演唱者變成了觀眾,還要假裝自己根本不知情。他現在都要內傷吐血了。」叫叫說。
小小的狗臉上是和皮儀夏如出一轍的幸災樂禍。
「那我得去看看!」皮儀夏立刻拿定了主意。
當然,看不看熱鬧無關緊要,他走這一趟是因為,按照原劇情的時間線,劉運差不多要和他有交集了。
但由於他搬回了皮家,又想辦法解除了和天南的合約,以至和劉運斷得乾淨利落。現在的劉運正和景畫你儂我儂,壓根就想不起來找他。
他得想辦法刷刷存在感,讓這兩人察覺到他在音樂方面的進步,從而引出接下來的劇情。
……唔,他的意思是,拿出確鑿證據證實偷歌的人,而不是像原劇情那樣跟這兩個傢伙再攪合到一起去。
主意剛拿定,皮儀春就來找他了。
清吧那邊的活動已經結束,雖然又進行了一次斗樂,但因為他們提前得到了李文的通知,做了準備,並沒有被赤龍打壓下去,又贏了。
李文也離開了赤龍樂隊,不過並沒回穿透。
他沒那個臉,穿透的隊員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把他當成無話不談的兄弟。
不過,皮儀春還是讓人把得到的五萬元活動費用給李文送了過去,讓他拿去救他奶奶。
據送錢的葡萄回來說,李文拿到錢之後,哭得跪到了地上。
他們心裡都明白,這場兄弟情只能走到這裡。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後不後悔一類的話,他們沒問過。後悔能怎樣,不後悔又怎樣?
只是穿透樂隊經歷了這一場,倒是比以前團結多了,談茜的回歸也讓他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
這次皮儀春來找自家堂弟,就是為了他們制定的下一步計劃。
「什麼?你們要去賣唱?」皮儀夏不可思議地問。
皮儀春明知道爹媽沒在家,仍然緊張得四周掃一眼,這才壓低聲音:「你嗓門那麼大幹什麼?什麼叫賣唱,這是去體驗,體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