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透露的是,在「前世」,他們兩不是夫妻無緣無份,而兩人本來的另一半,在後文中會有糾葛。
最後仍然要拉拉人氣,每個作者寫文都不容易,都想把自己的構想儘可能呈現給讀者,所以對於紅瘦而言,親們的支持當真是彌足珍貴,如果親們還在繼續關注,請讓我看見你們,這樣紅瘦就會更有動力。
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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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再探蔣氏
春歸從亭子裡探著頭一望,只見二十步外的廊廡底,菊羞歪在美人靠上,腦袋像小雞啄米一看就在瞌睡,挨她坐著的溪谷也是低著個頭,卻正全神貫注穿針引線——最近梅羞教授溪谷女紅,沒想到開啟了溪谷的新興趣,甚至正正經經地跪在地上磕頭行了拜師禮,從此溪谷一旦手上拿著針線,就恍若進入了無人之境。
春歸看著兩個婢女的確不會留意她這邊兒,便又佯作看書的模樣,卻壓低了聲兒問渠出:「焦小郎真說他要去出首?」
「怎麼不真!」渠出的聲兒可比春歸大多了:「我聽這話吃了好大一驚,幾乎沒以為焦小郎才是殺人真兇,可連我自己也都不信,繼續窺聽下去,先是那焦大嫂嚇得從地上跳了起來,拉著兒子直哭,說『你這時去出首,你這時怎麼能去出首,那事情一旦說出去,怕是日後你再不用想進學,更莫說鄉試、會試,這樣你的終生不是就毀了?』;焦小郎說『但若兒子不站出去說真話,吳家嬸嬸可就會被冤決了,這可是一條人命,若兒子罔顧他人性命,一味自私自保,又怎能算是聖賢弟子,有何資格為官入仕?』;當娘的又說『這不是你的錯,我們瞞著這事,無非是想保住家裡這點產業,怎能料到會害了吳家媳婦?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這時出首,你怎麼出首?你能知道那趙知州究竟是不是真想理會這件案子?你一出首,那可是和一州的官員作對,民不和官斗,像我們這樣的門戶,他們伸出個指頭來,我們就能家破人亡』。」
「然後呢?」
「我看焦小郎那樣,沒有全然被他的母親勸服,焦大嫂又說就算是要出首,向誰出首怎樣進行最好是和焦二叔商量之後再定奪,對了,且還又說這事不僅關係到吳、焦兩家,甚至還關係到那郎中郭廣,聽焦大嫂的意思,說郭郎中原本是一片好心才幫著他們,結果後來卻受到了要脅,一場擔驚受怕。」
「焦家眾人對蔣氏、吳小郎心存愧疚,應當是他們做了偽證導致蔣氏受牢獄之災的緣故,可殺害吳大貴的兇手是吳二貴,他們為什麼要為吳二貴做偽證呢?焦滿勢又是因何畏罪潛逃?胡端有什麼把柄要脅焦家人?」
春歸連連提問,渠出卻連連搖頭,好在春歸也只是需要將疑問列出梳理頭緒,並不是讓渠出解惑。她手裡的書不知不覺間便捲成個圓筒,一下下的敲著掌心,她想起焦家人曾經提到的逼於無奈,只是想讓子女能保溫飽;想起蘭庭察出焦滿勢曾經當選東墟一帶的糧長;想起案發當晚,焦家曾有郎中郭廣出入;想起焦大嫂說郭廣也因此受到了要脅;想起焦二叔說焦小郎三年之後就能應院試考秀才。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