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也不辯解了。
“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算是看出來了。就這樣吧,反正我們下午就走了。”
“今天就走?”
“下午四點起飛,你是不是過糊塗了?”
梁芙笑了聲。
心思全放在那人身上了。
“顧總,我得說真話,你策劃的這次團建真的是太爛了。”
“那不是就等你這次重返舞台一鳴驚人,咱們賺一票大的,下回好去歐洲玩嗎。”
“別這麼摳門了,你不是車多嗎,賣一輛唄。”
“那是最後的戰略物資,不到萬不得已哪兒能隨便亂動。”
梁芙喝著牛奶,吹著上午尚且涼爽的海風,跟顧文宣插科打諢,心情幾分憊懶。可能感情一事不能靠歪門邪道,還是得穩紮穩打步步為營。
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因為實在無法判斷,喝酒喝得斷了片以至於錯過大好機會,以及傅聿城當真如此君子,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沒碰,這兩件事究竟哪一件自己覺得更受打擊。
這樣一想,反得感謝顧文宣這回國日期安排得巧妙,避免了尷尬之餘,還得跟傅聿城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們上午沒什麼安排,做個全身SPA就準備出發去機場了。
退房之前,梁芙往他們的五人小群里發了一條消息:我們今天先撤了,喬麥你們好好玩。
喬麥很快回覆:這麼快就回去嗎?
梁芙:我們待了快一周了。
喬麥:回程注意安全。
隔了很久,在去機場的計程車上,梁芙才收到傅聿城單獨給她發來的消息:注意安全。落地了跟我說一聲。
梁芙回復一個“好”字。
鎖了手機,她惆悵長嘆一聲,被顧文宣聽見了,投來一道嘲諷的目光。她把帽子一拉,蓋住眼睛,睡覺。
落地崇城已經凌晨,梁碧君過來接。
梁芙在車裡又補過覺,到達梁碧君公寓的時候仍然覺得困,呵欠連天。她蹲在地上,拆了箱子拿出一套手工香皂遞過去,“沒什麼好東西,機場免稅店奢侈品的折扣還不如日上,隨便買了一點。”
梁碧君不缺這些玩意兒,但這是心意,接來放去浴室儲物櫃的時候,聽見客廳里梁芙打著呵欠說道:“……出去玩的時候,恰好傅聿城他們也在那兒團建。”
“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