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師母是個長了一副禍水面孔,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娼/婦,還敢作威作福爬到雲相師兄頭上去,害得雲相師兄被尊主罰以鞭刑。」
「等到尊主煉化鑄劍鼎內的靈氣,開啟攫念術的後半段記憶,坐實了師母的罪名,他們定要將師母囚禁在房間內,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
「夠了,住嘴!」
聽著游聞羽不帶半分個人情緒的闡述,清思殿內的所有人面色均變化得精彩紛呈。
許嬌河先是素麵微粉,接著又羞又怒整片肌膚漲得通紅。
明澹面無表情,連最後一絲和煦都消失無蹤。
而其中情緒最激動的莫過於如夢世尊主葉流裳。
她終於還是猛地站起,指著游聞羽的鼻子喝令他閉上嘴。
「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弟子能夠說出來的話?你、你在造謠,你在造謠!無知後輩,怎敢如此踐踏我如夢世千百年的聲譽!!」葉流裳奔下高座,來到游聞羽的面前,故態復萌,又想一掌打去。
卻被祭出長劍的明澹攔在身前。
游聞羽無所畏懼,仰面直視葉流裳:「師尊師母待我恩重如山,他們的話叫我如何忍耐?」
「你胡說,你是為了脫罪在砌詞狡辯!!」
「我看未必是狡辯。」
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許嬌河終是緩和了過來,她想不管游聞羽說的是不是真話,但葉流裳先是傷她,現在又不管不顧想要掌擊游聞羽來打她的臉,她決計不能夠忍氣吞聲。
索性新仇舊恨一起算。
她順勢從座位上站起,冷著嗓音說道,「那日藏寶庫內,樂情在事態還沒有明了的情況下,頻頻對我語出犯上,甚至言語陰陽怪氣不夠,竟還想抽出鞭子來打我。」
「葉尊主若不信我的話,當時雲銜宗、如夢世的弟子皆在,我派宗主和葉尊主宗門的紀雲相皆可以證明,再不濟把參與者全部叫過來對峙一二也可以。」
葉流裳不可置信地後退半步,看向在旁不曾出聲的紀雲相:「這是真的?」
紀雲相滯澀一瞬,不知在想些什麼,才緩緩點了點頭。
連自己的親傳弟子都肯定了樂情的無禮在前,這下葉流裳再怎麼不肯承認,都反駁不出話來。
她目露失望地看了紀雲相一眼,而後憤然拂袖轉身,重新回到座位上,調息片刻,變了副面孔說道:「就算是這樣,上天有好生之德,小洞天內也有不得隨意戕害同道者的規矩!樂情二人冒犯無衍道君和嬌河君,此事或可以通知本尊,或可以上報明宗主,再由我們二人商議決定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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