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大師都看出來了,這問題啊還是出在她兒身上了啊!早知如此,那年大旱她就不該聽了她兒的話任他投身參軍,從而犯下這般大的過錯!
殺人作孽啊!
惡婆婆冷汗冒了一層,手心發涼,整個人都癱了,直到唐詩一連喚了她幾聲惡婆婆才緩過神來,低低“哎”了一聲。
惡婆婆看了眼如花般的媳婦,旋即又心虛地低過了頭,腦子裡什麼想法都過了一遍。
她兒命裡帶煞,衝撞了她的子孫緣啊,這若是讓媳婦的爹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報復她兒呢!人家可是國公大人,皇上身邊的紅人,這要是弄死他們娘倆還不是如捏死一直螞蟻容易!
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不自量力地以自己婆婆的身份去刁難她媳婦啊,想到自己以前隔三差五就和兒媳鬧上一鬧,作上一作,惡婆婆的臉色更差了。這下完了,她這是真的不占理了!
惡婆婆眼裡泛了點淚花,一張乾巴巴的臉皺得更厲害了,整個人都蔫蔫的,簡直和來時判若兩人。
惡婆婆這廢柴也推動不了劇情的發展了,唐詩只能靠自己,她也一聲驚呼,急忙忙問道:“大師所言不假,還勞煩大師好好說道說道那‘以玉養人’的機密。”
“不知道老夫人家裡可有些靈性的物件,最好是玉一類的,夫人是有福氣的,若是能有玉的加持,這孩子就來得快了。”
唐詩滿不在意:“僅是玉而已,兒媳回去後朝爹爹要來就是。”
她家別的不多,就錢多。
“唉……”大師長長地嘆了口氣,“夫人萬不可如此,出嫁從夫,這孩子以後也是要養在夫家的,依老僧老看,還是以夫家的物件來養著最好,還得是老夫人身上的物件,這樣才有靈性。”
大師又說:“最好還是日日戴在身上,片刻不可離身。”
唐詩犯了難,貝齒緊咬著下唇,為難地瞧著她婆婆,剩下的就看她惡婆婆怎麼發揮了。
“玉哎呀,老婆子我有啊!就在我裡屋小櫃裡鎖著呢!”惡婆婆可算是開竅了,縫般大的眼睛睜大不少,一手拉了唐詩就要走,“走走走好兒媳,娘這就回去給你拿!咱日日帶,天天帶!”
惡婆婆手勁不小,唐詩輕輕地倒吸了口氣微微掙著,一旁的萍兒想攔又不敢,只好求助性地看著大師。
“老夫人勿急,貧僧還有事交待,”大師此話一出,惡婆婆果然就消停了,“玉是一方面,這寄主也輕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