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種考試,少個競爭對手就如少了個敵人,誰會傻不拉嘰的給自己投贊成票。
王臻把晚書的變化看在眼裡,鼓勵道:“梁兄不必擔心,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而且還有我們幫忙,一定會如願的。”
這事真正替自己的高興的也就他們三個了,晚書看著王臻點點頭,其實心裡卻是沒底的。
許子藝本來膽小,這會卻也看著方宴問道:“方夫子,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啊?幾十人要想人人都同意,恐怕有些難度。”
方宴搖頭,拉著臉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李大人說這還是看在梁晚書是被陷害的,否則從沒有補考一說。”
唉……這消息還不如沒有,晚書已經決定放棄了。
方宴也知這事難,但是李大人既然已經鬆了口,最難的一關已經過了,這會只剩下搞定學生。
自己作為夫子,不好強人所難,但是王臻他們不同啊,他們也是學生,去遊說眾人是沒問題的。
是以,方宴給他們布置了任務,幫晚書爭取這次機會。
王臻、陸寧、許子藝倒是一口應下了,晚書卻還是憂心忡忡,自己的人緣怎麼樣自己還是倍兒清的,這根本就是為難人。
回到舍管,晚書乾脆就待在舍號不出來了,先前查證時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屋子,收拾起來也挺麻煩的。
王臻、陸寧、許子藝三人是真心幫晚書的,一間一間舍號去遊說,直說得口乾舌燥。
跟全部人說完一遍後,王臻回到自己舍號,對那個不太友好的舍友道:“李大人已經同意梁晚書府試補考,但是要徵得書院所有學子同意,三日後在練武場集合,你怎麼想的?”
舍友懶洋洋道:“梁晚書補考關我什麼事,幹嘛要給他投票?”
王臻道:“梁晚書平日和你是走得不近,但是他對書院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想想要不是他提出茅廁改良,你現在是不是還得去山上擔水。還有茯苓鴨那事,若不是他挺身而出,這會別說府試,就是縣試恐怕也考不了了,還有……”
舍友不耐煩道:“好了好了,說這麼多不累嗎,投票就投票唄,至於這麼吹捧嗎?”
王臻一聽這話有戲,喜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這幾句話今晚自己挨個舍號說了一遍,想不到這平日裡最不好說話的舍友居然同意了,也不知其他人聽進去沒。
舍友本就躺床上睡著,這會王臻問他,他也不回,翻個身繼續睡了。
這是默認了?
三日後練武場上又站滿了人,這次不僅有山長,更有李大人和劉知府坐鎮,只為給晚書一個能否補考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