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些白花花的票子,阿善所有拒絕的話都堵在口中,她開始想,這些銀票能為北吟贖身了嗎?
不等阿善答應,那老頭兒一溜煙十分精明的跑路了。
阿善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又看了看不遠處盯著她看的男人,總感覺自己像是落入了什麼圈套。
……
直到阿善把男人領回南風館,她還是有種自己上當受騙的感覺。
柳三娘那邊還好交代,但聞訊趕來的花姐可就難纏了,她見阿善領回來的男人個子雖高但面容十分普通,鼻子哼了哼不太高興的樣子,阿善見狀趕緊往她手中塞了張銀票,同她說明了情況。
“好說好說,不就是多張嘴嘛,還能吃垮我不成。”花姐這人雖說對阿善和柳三娘不錯,但這都是看著子絡的面子。她其實和阿善柳三娘沒多少感情,再加上經營的又是這檔子場所,她骨子裡勢利冷漠又愛錢如命。
見阿善給了她一張票子,花姐頓時就笑著走了,柳三娘湊過來問她:“你哪來兒那麼多的錢?”
她們逃跑時子絡倒是也給她們留了不少錢,但那是子絡給柳三娘準備的,所以無論柳三娘怎麼說,阿善都沒有要一分。
柳三娘也知道,阿善跑出來的匆忙身上沒帶多少錢,她生怕阿善被人騙了,見她帶了個男人回來趕緊細細詢問了一遍,在得知這男人是妻子死後思念成疾後,她惋惜道:“還是個痴情種。”
阿善點了點頭,她沒柳三娘‘江湖經驗’多,所以當柳三娘問起這男人的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時,她整個人懵了。
“他、他沒說啊。”
當初阿善和那老頭兒糾纏了太久,在見到銀票時腦子一空還沒想起來問,他人就不見了。
“就你這還侯府千金、權臣世子妃呢,出個門能讓人騙的團團轉,能活這麼大真是個奇蹟了。”柳三娘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阿善的腦門。
她主動走到男人面前詢問,在問及住處時,他站在太陽底下微垂著面容一言不發,問到姓名,他總算是有了反應,但卻是看著阿善說的。
“你可以叫我鳶。”
“鳶?”阿善覺得這名字好怪。
總讓他站在門外也不太好,阿善招了招手讓他進了屋。
花姐給她們的這間院子不小,阿善和柳三娘一人一間屋子,再多一個人也住的開。阿善選了選將這位鳶公子安排在她隔壁的隔壁房,防人之心不可無,再怎麼說他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