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挑眉:「難不成,我要與覬覦我妻子之人稱兄道弟?」
伏危的態度看似平靜溫和,但那雙漆黑的眼眸卻沒有半分溫和,全是寒涼。
五當家忽然一笑:「確實不能。」
「也罷,雖驚嘆娘子驚奇,可大丈夫何患無妻,兒女情長不宜於大局,我可不願成為牧雲寨與周家生出嫌隙的罪人。」
他對那余娘子,說喜歡卻也過了,最多的是被那她股子與眾不同的氣質所吸引,生出了想要多了解的興趣。
若是因搶人妻子,讓周家與牧雲寨生出嫌隙,只怕得不償失,不值當。
現在心思也沒多重,放下也不會有多難。況且昨日看他們夫妻二人間一句話都沒有,只一個眼神就讓人明白,旁人是插不進去的。
伏危多少會看些人,眼前的人說不上有多正派,但也非奸惡之人。
況且以阿瀅所言,這五當家稱呼寨主為大伯,且牧雲寨主是本事人,斷然不會派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來援助豫章軍。
因此,面前男人的話,伏危信。
伏危笑了笑:「五當家也算磊落。」
五當家挑眉:「也算?」
「明知佳人有夫,卻執意糾纏,就算迷途知返,也算不得全然磊落,不是嗎?」
「你們這些讀書人偏愛咬文嚼字,沒勁。」面上的嫌棄絲毫不遮掩。
事情已說清,他轉身抬手擺了擺:「今日你們周郎將給我安排的活計,不就是為了讓我雜務纏身,沒那等閒功夫去糾纏人麼。你大可告訴周郎將,往後我可不會再糾纏有夫之妻。」
說著,便往外走去。
伏危望著五當家離去,伏危略一轉身,與議事堂中的周毅相視一眼。
周毅無奈一笑。
伏危微一頷首,隨即轉身離去。
行軍休整三日,但虞瀅與一眾軍醫卻不得停歇。
白日忙到夜晚,縱使晚間有所睡眠。但一日下來都聚精會神的睜著眼,不少人的雙眼都熬紅了。
虞瀅也不例外。
伏危抓了幾味藥到廚房熬了藥汁。
藥汁滾燙後,倒入盆中,把布巾放置其中,端上二樓。
宿在客棧中的軍醫,還有幾個領將親眼看著他們的軍師,也就是伏先生進了廚房,親自熬了藥,又親自端了水上樓。
讀書人整日把君子遠庖廚掛嘴邊,看到那謫仙般的伏先生也沾上了煙火氣,如何能不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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