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迷迷糊糊的被人恭恭敬敬的引進偏廳,沒過多久,那位大名鼎鼎的魏少司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瑾瑜讓你來送信,信在何處?」
張煜不敢怠慢,隨即從懷裡掏出已經捂的有熱氣的信件,魏思武直接展開一看,隨後面色一冷,一掌拍在桌子上:
「好大的狗膽!竟然如此欺我瑾瑜!」
張煜都被嚇得一個哆嗦,魏思武瞥了他一眼,繼續看了下去,不多時,魏思武「咦」了一下:
「瑾瑜說,是你要檢舉那莊頭陳安貪墨皇銀之事?」
張煜這才定了定神:
「正是小人,魏少司,咱們什麼時候去?」
「嘖,你倒是心急,那咱們即刻就走!」
魏思武往常倒也不是這麼風風火火的性子,可是瑾瑜受委屈,對他來說那比他受委屈還讓他不能忍。
現在瑾瑜把證據都送到了他的手上,今夜之前沒有把那陳安的狗頭取下,都是他這個當哥哥的不稱職!
魏思武說做就做,直接帶著張煜入了宮,等到了勤政殿外,魏思武一面等召見,一面在張煜不解的目光下飛快的眨眼,不多時,零星的淚花被擠了出來。
正在這時,馮卓親自出來道:
「少司,皇上請您進去說話。」
魏思武聞言立刻竄了進去,還沒開口就先哽咽起來:
「舅舅,舅舅——」
成帝本就知道這小子找自己定是有事兒,卻沒想到才一見面他就哭了起來,登時揉了揉眉心:
「有話好好說,你有什麼委屈且說來聽聽。」
成帝看著魏思武那通紅的鼻尖,思維發散,總不能是被主司訓了,特意過來哭的吧?
可那主司也是自己的心腹,自己如何能輕易責罰呢?
魏思武蘊釀了好一會兒,這才道:
「舅舅,不是我受委屈,是瑾瑜!那靜暖園的下人,真是欺人太甚!」
魏思武隨後將徐瑾瑜寥寥幾筆告知的靜暖園內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畢竟,就瑾瑜那寥寥幾句,哪裡能讓舅舅心疼呢?
「……舅舅您不知道,那徐嬸子性子純厚,待人可親,怎麼就是那莊頭口中的無禮之人?
當初若非徐嬸子心善,舅舅現在只怕還和三表兄對面不相識呢!徐家女眷各個品行貴重,可是那陳安卻口出妄言,實在可恨!」
不得不說,魏思武這段時間哭訴的技巧越來越熟練了,這會兒他一哭一鬧,成帝便已經重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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