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可知道咱們這位楚夫人的依仗是什麼?」
那位夫人壓低了聲音,其餘夫人看了看周圍,急急催促:
「是什麼?快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不會又是她那兒子吧?那楚世子好歸好,可是小小年紀就放了大話,也就是早早和蘇家女娘定了親,否則京中正經人家的女娘誰會嫁他?」
「嘖,那你是說著了!我聽我夫君說,這回那楚世子似乎真想到了一樣不得了的東西,叫什麼標,什麼號的,名字奇奇怪怪,我可記不清。」
「這有什麼?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東西,能有什麼用?不會是楚夫人她自個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吧?」
「我看不像,我兒子回來也說了,那東西在讀書人的口中,定定厲害呢!」
「那要是這等厲害東西真是楚世子想到的,寧氏豈不是又要張狂好些日子了?」
「何止呢,可惜,誰讓人家有個好兒子呢?這位夫人,你說是不是?」
徐母聽到這裡,仍覺一陣恍惚,當初她頭一次聽到那個孩子時,也是這個尊貴有餘,可卻沒有一丁點親近之意的稱呼。
世子。
「我們世子說了,他知道自個身上留著旁人的血,可是生恩哪裡比得過養恩?
以後,他只認我們家侯爺和夫人為爹娘,你們啊,就好自為之吧!」
徐母很難想像那個孩子會說出那樣冰冷無情的話語,可是那管家還帶了一封其親筆斷義信,徐母讓人念過,上面的話語雖不鋒利,可卻傷人心,所以她只將之燒了,就當沒有看過。
以後,大郎又被驚的吐血,昏厥,她日日夜夜的照料,也就把這事兒拋之腦後了。
而之後,大郎奇蹟般的醒來,可卻並沒有像那孩子一樣奔著富貴而去。
他本該是錦衣華服的侯府郎君,可他卻選擇長在泥地里,幸好,他現在已經長出了淤泥。
徐母今日想起舊事,心中百味雜陳。
「夫人,夫人?」
徐母抬起頭,看向那等著自己問話的夫人,淡淡一笑:
「也不盡然,我覺得我兒子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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