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那李守言倒是沒了囂張的資本!」
宋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徐瑾瑜有些詫異的看了宋真一眼:
「真兄素來脾氣好,倒是難得見到真兄這般模樣。」
宋真聽徐瑾瑜問起,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那是瑾瑜你不知道,前些日子的文會,此人有多麼猖狂!也不知那晉州李氏的家底有多麼厚,只其來京半月承辦的文會便有五場。
其打著晉州李氏,晉州解元的旗號確實吸引了一批外地的學子,畢竟晉州之地,大家都……」
宋真眨了眨眼,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徐瑾瑜聞言也不由一笑,頷首示意其繼續說。
而宋真接下來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由染了怒色。
「可是,那李守言毫無主家風範,因為在文會之上,辯論輸給一貧寒學子後,便逼迫其給自己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他怎麼敢?!」
徐瑾瑜都驚訝極了,文會之辯,本就是諸人互通文理,哪怕是輸了,那也當謝贏者不吝賜教。
學無止境,文理之辯,方越辯越明,李守言實在是無理取鬧!
「合著他那日在貢院外所言已經是客氣的了?」
徐瑾瑜聲音微冷,宋真只附和道:
「倘若瑾瑜曾參加過其一場文會,也就知了。其拜高踩低已是常事,那江南陳氏郎君家資頗豐,且富有才華,其便幾次遞帖子,哪怕陳郎君毫不理睬,也樂此不疲。
可若是尋常學子,若能逢迎其一二,則能得兩分好顏色,否則……京中文會的風氣,真真是被其敗壞了!
也就是永新侯府動作快,否則等放榜這十日,只怕吾等還要與這樣的人共處一座城池之中。」
宋真真切演繹了一下,什麼叫因為一個人討厭一座城!
京師又如何,和這樣的人在一處比鄰而居,還要日日聽著其說那些不三不四,行不端不正之事,簡直太折磨了!
徐瑾瑜看到宋真都被其氣成這幅模樣,忙斟了一盞茶水讓其順一順氣:
「好了,真兄莫氣了。李守言或許學識過關,可依其品行,只怕時務考題之上大有失利,十有八九無法得過此次科舉。」
宋真一氣喝完了一杯茶水,這才將方才差點兒被氣出來的真火給壓了下去。
「罷了,不說他了,今個我上門,還要謝瑾瑜當初的五三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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