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武清楚這醬紫色穿在平常人身上有多麼災難,可少年本就膚色白皙,一襲醬紫銀白交領春衫加身,越發顯得整個人膚如白玉,唇若含珠,那沉重的醬紫色又將其身上的少年氣壓下,更顯出幾分穩重。
「那我再換一身?」
徐瑾瑜說著便要轉身回去換衣服,魏思武卻忙拉住徐瑾瑜:
「還是算了,以瑾瑜你這等容貌,披個麻袋也是好看的。」
更不必說,其還是今科會元,以徐瑾瑜此前連中五元的事跡,只怕就算他日殿試失利,朝臣和聖上也要給其湊出一個六元及第來!
畢竟,放眼古今,六元及第的狀元郎那都是珍惜物種!
徐瑾瑜一時不由沉默,隨後他低低道:
「那便就這樣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我怎麼覺得瑾瑜你這不是去赴宴,而是去上刑場?」
徐瑾瑜給了魏思武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隨後提了一份合宜的禮物前去赴宴。
永新侯府在朱雀大街之上,只不過與其他國公府和侯府比起來,顯得低調了很多。
徐瑾瑜到的時候並不算很早,因為其餘九人皆已到場。
等小廝將徐瑾瑜引至座位旁落座之後,徐瑾瑜看著自己隔壁的陳為民,頓時恍然。
看來,這一次永新侯府宴請今科貢士,乃是按照會試名次所排列。
也就是說……
徐瑾瑜看著自己離得最近的主座,緩緩垂下了眼眸。
陳為民也坐在一旁不言不語,一時兀自自斟自飲,可其背脊挺直,舉止之間自有一種文雅風度。
徐瑾瑜看了陳為民一眼,見其沒有搭話的意思,當下也沒有上前打擾,反而自己在一旁捏著一顆豌豆慢吞吞的嚼了起來。
「咕嘟。」
「咯嘣。」
「咕嘟。」
「咯嘣。」
坐在最上首的兩個人跟演二重奏似的,你一口茶水,我一口豌豆,不亦樂乎。
只是這二重奏,讓底下幾個高談闊論的學子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徐會元,不知您對吾等方才所言之事,有何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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