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坡的路上追到錢謹裕,這個時間點家家戶戶都在家裡吃飯,路上只有她和錢謹裕。
“錢謹裕,你是錢家二房的獨苗,最重情重義,我覺得你應該找個能陪你吃苦耐勞的女人過日子,能陪你白頭到老的女人過日子,能給你生孩子的女人過日子,你覺得呢?”曲書怡跑到前方攔住他,雙手撐在膝蓋上,胸.脯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從上往下看,隱約能看到爬出院牆的春.光。
錢謹裕偏頭望著裊裊炊煙:“你有什麼理由認為夏青檸不是這樣的女人?”
“嗐,我隨口一說,想要告訴你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因為負責任犧牲自己一輩子幸福。”曲書怡抬頭仔細觀察他,他大概有一米八.五,如果營養跟得上,長到一米九.零不是問題。細看,他五官青秀,他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冷漠處事風格致命的吸引人,只要被他裝進心裡,那人會享受到致命的誘.惑。
錢謹裕繞過她往前走,神情越發冷漠。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和你分在一個小隊,跟夏支書去山裡採集山貨。我今年才來,沒參與過進山採集山貨,你能告訴我要準備哪些東西嗎?”
在陽光下,曲書怡白嫩的臉上小絨毛髮光。她微眯起眼睛,笑的很溫柔。
曲書怡緊跟著錢謹裕,絲毫不畏懼他的冷漠。
“一根繩子,一個袋子,一個竹筐。沒了,你們女同志只需要準備這些。”說完,錢謹裕加快腳步。
曲書怡一跟到底,追著他問山裡有什麼野獸,需要注意什麼問題?一直問到錢家,她跟著錢謹裕進入院子裡。
芬嬸聽到院子裡有動靜,知道兒子回來了。她端起飯走出廚房,看到曲書怡站在兒子身邊溫柔的朝她笑,她不喜歡這位姑娘,兒子已經訂婚了,知不知道避嫌吶。心裡再不喜歡,這麼多年已經養成習慣,對誰脾氣都好,不管主動也好,被動也好,她不會和人發生口角。
芬嬸管理好面部表情,問道:“曲書怡同志,有事嗎?”
“有些問題不太明白,路上遇到錢謹裕同志,就抓著他問個不停,沒想到問道您家來了。”曲書怡不好意思笑了笑。
“哦!”芬嬸握住碗,有些為難,如果曲書怡不走,也不能讓人看著他們吃飯。
“芬嬸,知青所的飯大概做好了,我回去了。”知道這對母子日子過得艱難,曲書怡貼心地提出回家。
“有空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