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低頭下去,張嘴含-住了她gān澀的某處,鍾禮清渾身一顫,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這個還是……兩人的感qíng?
有了他的認真開拓,進-入得很順利,他緩緩研磨著,並沒有太過急色,好像在給她時間適應自己,還溫柔的吻著她的唇角:“我會輕點,扶好腿。”
鍾禮清咬唇瞪著他,狹窄的位置她已經被折成了艱難的弧度,即使她柔韌xing不錯,還是難受得厲害。
她只得死死抱住膝蓋藉以平衡,白忱果真掐住她的腰,就開始了激烈碰-撞。
她一頭長髮都被肆意顛-簸震-動給搖得亂作一片,腰酸酸麻麻的,卻比不上身-下傳來的異樣更亂人心神。
隨著他的抽-出進-入,鍾禮清感覺到身-下有黏-濕的冰涼感,她垂眸想忽略這窘態都辦不到,深處不斷有空虛感隱隱傳來,腿-根的部位也酸酸脹脹的,又癢又舒服。
在經歷qíng-事的時候,她也再難像以前那樣抽-身忍耐了,她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說,她真的如白忱所說,在試著慢慢感受他。
白忱或許也考慮到是在野外,沒有做太久,扣緊她的腰身做最後沖-刺,鍾禮清覺察到時出聲阻止:“別弄裡面。”
白忱卻不聽,執拗的按著她承受自己的東西。
車子再發動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鍾禮清歪頭看著窗外,身上還跟被拆過重組一樣軟的厲害,腦子也混亂不堪。她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白忱淡然處之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她都越來越注意他。
白忱側目看她一眼,她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起來讓他難受,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其實……嘴拙又詞窮。
“我不懂表達,只會用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禮清,如果我讓你累了,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有些事,騙你是qíng非得已,但我不會傷害你。”
他能說的就是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他們的開始實在太糟糕了,他回國的時候她已經在計劃結婚,如果肖禾娶她是因為愛qíng,他就也甘願罷手了。
可是肖禾,也只是利用她而已。
鍾禮清沉默片刻,轉過頭來認真睨著他:“白忱,我拿什麼相信你?我並不了解你,連你對什麼感興趣我都不知道。我們缺乏溝通,你和我說的話算起來還不超過——”
白忱薄唇緊抿,忽然毫無預兆的打斷她:“你,我只對你感興趣。”
鍾禮清閉嘴看著他,只當他又在演戲。
白忱冷靜下來,卻借著說道:“禮清,我這輩子只有兩件事一定要做到,一,為我母親討回公道。二,就是讓你愛上我,以任何代價。”
鍾禮清驚訝的看著他:“你母親……不是被輿論……”
“不是。”白忱的側臉線條剛毅緊繃,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用力到骨節泛白,“是白友年,怕事qíng曝光後醜聞會讓自己身敗名裂,於是設計導演了那出戲。我母親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連他已婚的身份都不知qíng,是他欺騙在先,後來竟然還要了她的命。”
鍾禮清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白忱小小年紀就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還要承受親生父親是罪魁禍首的醜陋真相。
她心裡忽然有點難過,遲疑著開口:“白忱,你該對自己好一些,做錯事的人早晚會受到懲罰的。”
白忱忽然有些激動,握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受罰?有的人手裡明明有證據,卻不拿出來!你——”
他看了鍾禮清一眼,bào躁的扭頭看向車窗外,長長吁了口氣才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鍾禮清從沒見過白忱這麼激動的樣子,一時有些錯愕,而且她說的證據……她下意識又想到了孝勤給自己的東西,難道白忱要的,是這個?
***
林良歡準備提早出院,實在是受不了肖禾自以為是的“關心”。肖禾這段時間好像閒了下來,總是莫名其妙就會跑來醫院,林良歡不想見他,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任何孩子還在的端倪來。
所以每次肖禾出現,她都極力疏遠他,甚至語氣嘲諷的刺激他。可是好像不管她說什麼,肖禾都能想到寬慰自己的藉口。
她實在想不明白,父親的入獄多少都和他扯不開關係,他為什麼還篤定自己會回到他身邊?或許是因為自己當初愛得太沒臉沒皮吧。
可是再懦弱的人,也是有底線的。
下午的時候林良歡準備午休,病房門又從外面被人推開。她側臥著躺在chuáng上,睜眼看了看一旁的鬧鐘,肖禾一般都是這個時候出現,她沒什麼耐xing的復又閉上眼:“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是我。”
身後響起的冷淡女聲讓林良歡一個激靈,她倏地坐起身,肖母站在幾步之外面無表qíng的看著她。
林良歡愣了愣,沒有想到肖母會這時候出現。不管和肖禾的關係如何,尊重長輩的基本禮儀她還是有的,欠了欠身招呼道:“您坐。”
肖母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身後的司機大步向前把手裡的果籃放在chuáng頭。
林良歡坐在chuáng上微微垂著眼,肖母對司機低聲吩咐道:“去外面等著。”
司機帶上病房門後,肖母才率先開了口:“肖禾說,你想離婚?”
林良歡點了點頭,坦然回視著她略帶不滿的眼神:“是,我已經委託律師在辦了。”
肖母臉上的不虞之色更明顯:“律師?你是嫌事qíng鬧得不夠大?你父親被捕的消息老肖已經吩咐下去封鎖了,媒體不會曝光,對老肖和肖禾的前途都不會有影響。你要離婚?是要肖禾徹底變成水城的笑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