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吻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撕開她的衣服,又扯開她的底-裙,冬天的衣服穿得略厚,將她完全扒個乾淨他卻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宣野四肢麻痛,連動一下都困難更別說用武力了,她如一條死魚一般被君無疆按在榻上,眼睜睜看著他脫光自己的衣服,眼睜睜看著他分開她的雙腿,眼睜睜看著他猛地挺腰,那灼長而火熱的物什兇悍的闖入她的身體。
君無疆瘋狂撞擊著,他要將她完全揉碎在身體裡,他要在她身上每個角落都印下他的印記……
這種瘋狂真是暢快人心。
可是——
從小就鍛鍊而成的高超理智和自制能力顯然不會讓他這麼做。
君無疆收回腦海中這些旖旎的想法,他是很想將她按在床上,很想兇狠的懲罰她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卻又不想用這種方式傷害到她。
他可以說話刺激她,可以讓她討厭他,可他不想讓她恨她。
他怕自己再呆在這裡真的會對宣野做出那種事,所以在宣野說出將他趕走的話之前,在他收回那些旖旎得讓人臉紅心跳的想法之後他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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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宣野很晚還沒有睡下,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君無疆說過的話。
「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到多久?你乾脆折磨是我算了!」
那黝黑雙眸仿若有巨浪翻滾,君無疆一向都是冷靜,克制,從容不迫的,可當時的君無疆卻如一頭髮怒的野獸失去了理智。
折磨?她究竟何時折磨過他,倒是他,處處跟她作對,處處折磨她才是。
說真的,她有點搞不懂君無疆這人。
馥如子從外面進來稟報導:「國君,旭王來了。」
旭王深夜到訪定然找她有急事,她立刻道:「快請進來。」
姬景陽穿了一件白色燕居之服,頭上用一頂溫潤白玉冠束髮,倒是又還原了他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姿態。
宣野起身沖他福了福身,「見過大王,大王萬福。」
姬景陽虛扶一下,「不必多禮。」
兩人分主次坐下,宣野讓下人泡了茶這才道:「大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姬景陽那入鬢長眉微皺,「今日行刺我的那兩個刺客是女人,倒是讓逼供的侍衛小小驚訝了一番。」
宣野端茶的手一頓,並不詢問,等著他說下去,姬景陽便接著道:「不過對於要刺殺王的歹徒他們沒有手下留情,經過重重酷刑拷打之後這兩個刺客終於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