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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行喜道:“師父你給我的?”

清尊道:“你不要的話,我折了他。”

秀行急忙搶過來:“要要要,多謝師父!”

清尊道:“快去做飯!”

秀行心中樂開了花,又能學劍術,又得了桃木劍,這桃木劍一看便是好物,絕非凡品,隱隱地甚至透出一股……秀行低頭端詳時候,忽地呆住:“師父,你哪裡弄來的?”

清尊正背轉了身,聞言淡淡道:“自是把桃樹劈了。”

秀行大叫一聲:“什麼?”

清尊回頭斜睨她:“鬼叫什麼,一株桃樹而已,我劈不得麼?”

宛如一盆冷水澆下,秀行渾身冰涼,想到桃木仙相求之態,一時又怒從心頭起,腦袋一熱,大聲叫道:“你答應我的!怎可失信!你……可惡!可惡!”滿心歡喜變作憤怒傷悲,將桃木劍往清尊身上一扔,轉身便跑。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忒壞了~~

16、另眼看,融融恰恰

秀行是個直xing子,當初秋水君同她說起九渺神君的來歷,說他一念執著不肯成仙,秀行刨根問底,秋水君便說他好似在等一人。

當時秀行正同清尊鬧了一場,打聽的差不多明白了之後,便很有落井下石之意,當下信口哼了句“就算他要等,人家會稀罕麼”。

此即,若是不知清尊xing子,也就罷了,自會以為此刻這句話他不過是無心而來,但如此qíng形秀行是經歷過的,自不會僥倖以為當真是巧合而已。

秀行頗為心虛,也不照往常般斥責清尊偷聽,便低了頭,鵪鶉般道:“師父,原來你在記恨我。”

清尊見她並不惱怒,便挑了挑眉,一雙淡金色的眸子凝望秀行片刻,本是要好好嘲諷她一頓,此刻卻又全無心qíng,想放手,那手心卻似貼在了她的手腕上,挪不開般。

淡漠的眸子裡帶了一絲茫然,感覺懷中小小的身體有微微暖意,摸起來的感覺並不難受,下意識地想更靠近一些,然而就在手扣住秀行身體往懷中帶之時,卻反將人一推,喝道:“走開!”

陡然被推開,秀行卻不怎地驚訝,她有些習慣了清尊這種“反覆無常”,雙腳踩在松木地面上,被推得後退幾步才站住身形。

目光所及,從他身上挪開,望見地上的那枚玉杯,秀行低頭撿起來,猶豫著不動。

“還不走?”清尊略抬頭,冷笑望她,“是不是也想來對我投懷送抱?”

投懷送抱?秀行大驚,面上才露出幾分驚訝之色,看看清尊雪般的膚色,臉頰上似有淡淡的紅,燈光太暗看不清,秀行本能地後退兩步,把滿心的話咽下:“那我先告退啦。”利落地邁步出了屋子。

清尊冷笑一聲,翻了個身,仰躺在chuáng上,雙眸定定地望著虛空暗夜。

“師父……”耳畔又有極低的喚聲。酒力上涌,清尊皺了皺眉轉頭看去。

秀行進門,小心地將玉杯放在桌上,看清尊不動,便覷著他說道:“師父,方才你問我有無資格等你……你稀不稀罕等我……”

清尊望著她的臉,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就算在夜間也如此清澈,清尊淡淡冷笑:“哦?”到底是按捺不住,她這種一碰就會bào跳的個xing,他一覽無餘。

秀行“嗯”了聲,才又說道:“我還未回答師父……”

清尊漫不經心看頭頂:“那你說便是了。”

秀行道:“我是因擔心師父才等,看你無事回來便放心了,如此而已,談不上有無資格去等,若說資格,我是弟子,也並不能說就沒有資格;另外,我是一心等師父看師父安好,見您老人家安好回來了,我便也心安,至於師父你稀不稀罕,在不在意,或明白與否,那是師父你的事……跟我無關,從來我只等便是了,只因我自己想要等。”

暗夜裡頭好像有道雷在清尊的耳旁響起,他驀地轉過頭去:“你……”

眼前人影一晃,卻是秀行已經極快地跳出門去,雙手扒在門口,探頭出來道:“師父莫惱,離天明還有一個多時辰,師父好生安歇,徒兒告退了。”

她小心翼翼,防備著清尊又突然發怒,因此隔著門扇,只露出一對眼睛一邊骨碌碌轉動,一邊悶悶說話。

以如斯荒唐姿態說罷後,清尊未及開口或動作,便聽到耳旁劈里啪啦地聲音,是秀行逃命似地赤腳跑過廊下,跑過橋上,回到她自己的屋內去。

清尊側耳傾聽她的腳步聲遠去,雙眸微微閉上:“從來只等便是了,跟他人無關麼?哈……”竟然一笑,金眸之中光芒閃爍,笑意極美,如明珠搖曳,暗室生輝。

秀行一口氣跑回房中,想到方才終於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總比憋悶著qiáng,且清尊又回來了,這三天的等待同擔心盡化作煙雲,不由地神清氣慡,偷偷到窗口往那邊張望過去,卻見燈光依然,依稀能看到自chuáng榻上垂下的一抹衣角,隨風微微地動。

秀行趴在窗口,手托著腮看了會兒,全不知自己臉上略帶傻笑,半晌回到chuáng上,將紗被一拉,長長地舒了口氣,極快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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