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目前的修為尚且壓不住它。」
「雲白,天境期前不許使用七盧破鈞槍的力量,在到達天境期前你要做的是煉化它的邪氣。」姤忱肅聲叮囑白岐。
當初雲白在身陷絕境時得到的七盧破鈞槍,他當時以蠻橫的方式承受了那股霸道暴戾的力量,與其合二為一,變的邪肆嗜殺。
後來飛升成神,用來近五千年才慢慢壓下那股力量。
姤忱不願白岐再重蹈覆轍,但他明白白岐飛升路上需要七盧破鈞槍,所以他只有從旁輔助。
「我不要它。」白岐彆扭的拒絕。
姤忱低笑一聲。
「言不由衷,明明很中意。」
不等白岐反駁又道,「收下吧,它屬於你。」
白岐望著認真的姤忱,心口似讓什麼撞了下,驚的他慌張的埋下頭,抱起七盧破鈞槍慌不擇路的跑了。
「??」茫然的姤忱。
外面。
白岐面朝牆用頭『梆梆』撞著牆,一臉的懊惱。
「不許瞎想,不許瞎想……」
「他是師尊,只是師尊。」白岐念念有詞。
紅狐幻境中發生的事他一直時不時的想起,但因姤忱因傷在休養,所以他一直壓抑著,勒令自己不許胡思亂想。
但在姤忱恢復人身後,紅狐幻境中的一幕幕開始在大腦中瘋狂重播。不止如此,當中似乎還有別的微妙變化,至於什麼變化他也說不清。
白岐感覺自己病了。
而且病的還不輕!關鍵是這個病他還不敢和師尊講。
白岐陷入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結中,期間他感覺像忘了什麼事,但覺得應該不是很重要所以也未深想。
直到胥子廬氣沖沖的打上門來興師問罪,白岐才記起來,自己是忘記和他相約去秘境歷練的事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胥子廬氣壞了。
「真不是。」白岐無奈。
「我傻子似的等了你一宿,怕你出事還跑來找你結果你竟堵上門不許我進!!」胥子廬真的很想掐死不靠譜的某白。
「……」他沒有,他真不知道胥子廬來過,估計是師尊下令把他攔下的。
但白岐並未將猜測直白的講出來,而是默默替姤忱背了一口黑鍋。
「我師尊出關了。」白岐解釋。
妖王出關(傷愈)了?好事啊。
但是……
「你赴不了約不能告訴我一聲嗎!?」胥子廬火氣不減分毫。
白岐默。
他忘了。
「……我得照顧師尊啊。」藉口找的他都底氣不足。
胥子廬無語了。
「開口師尊閉口師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妖王的小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