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在等等,等等,等即墨回到地府,絕對要將這天道百倍償還!眼神幽暗的軒轅即墨,眼裡儘是掩不住的殺意!
「嗯!」將頭埋在軒轅即墨脖頸處的溫酒眼裡的猩紅這才徹底掩去,不得不說好吃的對吃貨的影響是當真之大。
只是溫酒不止是吃貨,還是一個小財迷,在軒轅即墨抱著溫酒路過奧特等人時,溫酒倏地抬起頭,朝四人撇了撇嘴道:「三千萬!」
「額、嗯、好!」吞了吞口水的新賽等人看著比他們還要高出半個頭的軒轅即墨,再想著這個男人直接徒手摺斷電門的模樣,心中都如打鼓一樣,『嘭嘭嘭』的跳個不停,更別說賴帳了,這要真敢賴帳,他們估計得做好被這個男人徒手撕了的準備。
聽到滿意回答的溫酒點了點頭,朝幾人彎了彎眉眼,繼續將自己窩在軒轅即墨的懷裡,閉著眼修葺著,雖然剛剛流失的血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即墨後自己就好像生病,本來不覺得疼的手腕頓時『鈍鈍』泛起疼意。
見小傢伙重新縮回自己懷裡,軒轅即墨這才拍了拍溫酒的腦袋後,滿是殺意的看著四人道:「我倒是不知道曙光警署的人這般無能了?既然無能,那便不要存在了吧。」
「不不不,先生,我們可以解釋的!」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股男人說到就能做到預感的新賽連忙朝軒轅即墨解釋道:「嗯這個···」
明明一向來就很能說的新賽在面對軒轅即墨那雙墨藍色的眼眸時,頓時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說出了口,老天,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強的氣勢,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之前他並不知道義大利怎麼出現了這樣的人。
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眼眸輕輕的掃視了對面四人一眼的軒轅即墨,朝著新賽直接命令道:「回去後,將那東西砸開,裡面的東西全部用火燒了。」
「是!」下意識答應的新賽頓時嘴角一抽,看著男人如刀削一樣精緻的面孔,忍不住為自己的警署爭取一下道:「那個先生您知道的,安娜家族這邊咬定著我們要給個交代,我們沒有辦法,那個,您能不能······」越說聲音越小的新賽頹廢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吐出一口氣道:「好吧,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
剛剛溫酒蒼白的臉頰,他們都看見了,說起來他們一個個的比這個東方姑娘年紀要大,身材要壯實,最後卻是只讓溫酒一個人去了那地方。
「安娜家族?」軒轅即墨點了點頭,沒有多留下一句話,直接抱著溫酒朝軒轅家族主宅走去,小傢伙身體的後背好像有傷,想到這裡的軒轅即墨直接大掌罩在溫酒的後腦勺,身影瞬間消失在了新賽等人面前。
等人消失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奧特等人這才被新賽肚子發出的『咕咕』聲給喚醒,同樣也顧不上羞赫的新賽捂著肚子,動了動嘴巴上的鬍子,有氣無力的朝奧特問道:「師父,他點頭是什麼意思?是要跟安娜家族槓起來的意思?」
「可千萬別這樣!」西珏皺了皺眉,雖然覺得這個男人氣勢非凡,但是安娜家族好歹也是個百年世家:「要是真的槓起來,可有得你們警官忙的了。」猜不出軒轅即墨身份的西珏只得將軒轅即墨的身份暫時與安娜家族平齊。
「哦,是嗎?」奧特與新賽頓時涼涼的瞥了眼西珏,心中恨不得將這小崽子原地揍一頓,TM的,要不是你們這些遊走在黑灰道層面的家族,他們能有這麼忙嗎?
「呵呵!」對於兩人眼裡的凶意,西珏選擇視而不見,直接拿出手機,給家裡的管家打了個電話,叫人過來接一下自己。
而新賽等人也在給警署打著電話,雖然那個男人有些恐怖,但是那個男人說的話自己還是得聽的,既然他說那石頭牛裡面有東西,那便肯定有東西,想到這裡的新賽朝著電話那邊接著說了句道:「嘿,記得帶兩桶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