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中國的法律會處決她。」顧經年說。
「……」身材魁梧男人泣不成聲。
「……不可能的……」
「呵呵,步隊長,或許,你該告訴我你的代號?有翅膀的鳥兒不一定能飛翔,到處都是我的反狙擊手,歇了你的其他隊友會來救你們的小心思吧。」
「沒有其他人。」步玄霆絕望道。
日暮道遠,顧經年回到警局的時候,敖拜把黑咖啡端到他桌前,男人身上濃烈的酒氣令他心頭泛起了幾分酸澀。
「隊長……」他嘗試開口。
「嗯?」
「寒醫生……寒……不,她哭著想見見您,她……」
一陣沉重的靜默。
顧經年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菸,手指抽出一支,含在口裡,垂頭用打火機燃起了起來。夾在指尖的菸頭一點一點地閃爍著青色火光。煙霧繚繞輪廓,他抽得又急又重,一支一支地抽著,蹙眉,靜默著。直到煙盒裡最後一根香菸被抽光,敖拜熏得眼眶刺痛。
顧經年掐滅菸蒂。
「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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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要去看醫生,晚安,親愛的你
謝謝你們在後台哄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