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夫人既有這樣一手好槍法,何不傳授給孩子們,也好讓他們有一技之長。」
沒錯,在靖安侯看來,武力值爆表,那完全就是一技之長,有了這一技之長就不怕被人欺負。
因為被人欺負了就可以打回去,長此以往也就不會有不長眼的來欺負他的孩子們了。
再者,如果孩子們都迷上了習武,那便不會有時間來研究「勾心鬥角」。
這真是一箭雙鵰的事兒。
可惜未能早早發掘夫人的才能...
靖安侯不禁再一次感到惋惜,又不由抱怨:「夫人有這般才能,應早早告訴為夫才是,怎隱藏至今日?莫不是信不過為夫?哎,夫人這樣可真讓為夫傷心吶!」
眼瞧著侯爺越說越不像話,靖安侯夫人忙打斷他說:「侯爺!這不是從前人家都說侯爺乃是官家子,應喜歡溫柔賢淑的女子...」
「所以這就是夫人隱藏至今日的理由?」靖安侯愣了愣,旋即便一臉悲痛谷欠絕道:「世俗之見誤我夫人,世俗之見誤我夫人啊!」
他是真的感到悲切。
當今朝廷的長槍軍遠遠落後於鄰國的長槍軍。
這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鄰國有一位槍道大師嗎?
他也和那位大師交手過,其的確厲害,但若是和現在的夫人相比,那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如果能夠早早發掘夫人,將夫人請到軍中略略點撥那些不成器的傢伙一二,也不至於現在的長槍軍被鄰國壓得死死的。
靖安侯感覺心裡好痛,連帶著他臉上也一陣扭曲。
這明顯的變化,讓靖安侯夫人覺得很沒面子。
難道還想要她一個女人上戰場?她可是一個立志於溫柔賢淑的女人!因是當即又舞起了八丈蛇矛槍,道:
「夫君在想什麼?不妨說與妾身聽聽。妾身也想和夫君說說鑰兒和原兒的事呢。」
說什麼?靖安侯反應過來,亮閃閃的槍頭已觸碰到他的鼻尖。
「妾身覺得,夫君還是把安排在原兒和鑰兒身邊的探子撤了比較好,畢竟孩子們都大了,夫君覺得呢?」靖安侯夫人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威脅自個丈夫,相反,她覺得這種溝通方式很新奇的,而且效果出奇的好。
她甚至在考慮著以後是不是要和夫君多進行一些愛的溝通。
「好,甚好,我覺得也好,不過...夫人你看,是不是先把這上頭挪開?畢竟這東西怪鋒利的...雖然為夫相信夫人,但還是要防止萬一吧。」
「無妨,我覺得這樣說話也很好。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夫君你有點耐心,不要打斷我好嗎?」靖安侯夫人繼續道,「我是希望夫君也多管管孩子們的事兒,雖然孩子們都大了,但是我並不是很放心,因為他們的成長過程中不是缺少了父親就是缺少了母親,這需要我們以後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彌補。」
「......」
靖安侯從來沒有現在這一刻希望妻子的話少一點。
他的內心已經在咆哮:親愛的,你到底有完沒完?為夫的理智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論武學功底、威力,他的三板斧也是不差的,要不是這學習條件有點高,他早就給普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