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
「當然不是很厲害的妖了,就是一些修煉不久剛有神識未有人形的,你可以驅使它們為你所用,殺人是夠嗆,自保還是可以的,我也是尚在研究中。」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它們都會按我的心意行事,不過我還缺些東西,等我取來了再詳細說於你。」
「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是我?」
「啊?」阿蔓不明白風宸匪怎麼這麼多為什麼,「我想讓你活著,怎麼說來著,活到。。。壽終正寢。」阿蔓覺得自己總算用對了一個詞,
「好,我不會辜負阿蔓姑娘的一番好意,我會努力讓自己活著,一直活到壽終正寢。」
風宸匪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深達眼底的笑,更忘記了今日他的身心本來都很是疲憊了,竟然就這麼跟他不想在意的一個小丫頭有說有笑地聊了一個晚上。
天已大亮,阿蔓從床上悄悄的起身,看了一眼榻上和衣而眠的睡美人,內心很滿足,她躡手躡腳的推門出去,未曾注意身後人突然張開的雙眼。
不遠處的風熙柏看到一個熟悉的小腦袋從風宸匪的房間探出頭,四下張望了幾下,然後就一路笑著,蹦著離開了,樣子像極了一個昨晚得手而饜足的採花賊。
「哈哈哈哈」風熙柏笑著走進房間,卻失望的看到一個正襟危坐的的風宸匪,
「你怎麼。。。這麼快。。。」
「什麼快?」風宸匪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你別裝了啊,雖然我沒有捉姦在床,不過我可是親眼見到一個姑娘衣衫不整的從你屋裡出去的,而且那個姑娘我可是認識的,想找到她可是輕而易舉的。」
風熙柏挑眉壞笑,語氣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二殿下請自便。」
風宸匪的處變不驚的讓風熙柏覺得很無趣,
「你怎麼總是這副樣子,那個小姑娘挺有趣的,怎麼會看上你?」
「二殿下請慎言。」
「慎言,慎言,你除了這個還會說別的嗎?」
風宸匪抬眼看了一下風熙柏,擺出了他的招牌假笑,
「好,好,我等下就進宮,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思婉聽。」風熙柏有些跳腳了,
「二殿下請便。」
風宸匪的淡定,篤定都讓風熙柏有些抓狂,不過奈何他有如此雲淡風輕的資本,思婉一直都只相信這一個人的,
「唉,算了算了,拿你沒辦法,不過說真的,那個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啊,上次在東宮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好奇了,你是沒見到小姑娘提起你的時候眼裡冒出的精光,她不會真的是你從哪兒惹回來的風流債吧?」
「她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不相干才怪呢,風熙柏心裡吐槽著,不過想從風宸匪嘴裡套出什麼是不可能了,只能找機會跟小姑娘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