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涼嘴角抽了抽,看向白郁,敢情這大人物是特地藏在這空盒子裡面引發懸念,然後藏了條專門罵人的錦條,真是死了也不讓活人閒著。
「白郁,這東西是從哪裡挖來的?」
白郁猶豫了一下,說道:「南國皇陵。」
步涼一聽樂了,笑道:「你們明蓮教真是有膽識。」這話說的頗為諷刺。
白郁沉默了下來,步涼也跟著沉默了。兩人不歡而散,各自回房間睡覺了。留下那一地的碎木屑還有那條錦帶。
第二日步涼照常起身,此時不過是天剛剛破曉,朝霞滿天。
教主就在門口站著,步涼見到她的時候,身上已經沾滿了露珠。步涼有些驚訝,把教主拉到了屋子裡面。用小爐子燒了壺水,給教主斟了一杯熱水。
教主捧著熱水安然地喝著,步涼也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也沒說話。
「你見到白郁了嗎?」
「見到了。」
「你覺得他如何?」
「尚可。」
步涼覺得教主這話像是在問她,這根蘿蔔長得怎麼樣?她總不能當著教主的面說,這根蘿蔔不僅嘴巴毒,說話討人厭,還自大惹人煩。
「步涼。」教主冷不防地喊了步涼一聲。
步涼條件反射地看了過來,說道:「咋啦?」
教主吸了口氣,說道:「明日你陪我出島,見明蓮教的長老們。」這話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來了口。
步涼點了點頭,此事正合她心意。不過,若是只為了這件事,為何要特地早晨在門外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