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被他的熱氣燙得心臟也開始「嘭嘭」加速,她移開目光,身軀不自在地扭了起來,試圖從禁錮中逃離。
秦逸天怎麼會給她機會,手中的力度加大,犀利的鷹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把女子所有的動作和表情悉數收進眸底。
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開始有些顫抖,蘇小小穩了穩情緒重新對上他的視線,小聲地解釋:「是我拿給你喝的,於情於理我心裡都過意不去。」
「只是這樣嗎?」
「嗯。」她再次堅定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話音剛落,腕上的力量突然消失,秦逸天向後退了兩步。
只見他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晃晃悠悠地轉身走回房間,丟下一句:「既然這樣,凌小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家賀總正好在這裡給我安排了個人幫我解藥,還請凌小姐離開。」
蘇小小的呼吸猛地一滯,腦子瞬間轉不過彎:這是想幹什麼?隨便找個人嗎?
她邁開腳步跟了上去,拽住他的胳膊耐著性子勸道:「秦總,我帶你去醫院!」
毫不意外,她被重重地甩開,力氣之大讓她直直跌坐在地上。蘇小小捏著微疼的手肘,抬眸看著他進了浴室,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意,「秦總何必這樣糟蹋自己?」
「糟蹋?呵……」秦逸天停下腳步回頭,滿臉嘲意,「凌小姐何出此言,男歡女愛不是正常的嗎?我現在有需要,剛好有個美女在,我不用白不用不是?」說完,他停了兩秒,似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繼續開口:「還是說,凌小姐想幫我?」
女子起身,邁開腳步踏入浴室,在看見浴缸里躺著的美女時,晶亮的眸底混著說不清的感情。她強忍著想衝上去捂住男人眼睛的衝動,冷著聲音開口:「秦總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妻子嗎?」
「妻子?凌小姐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再說了,如果她在,以她的性子一定會親自幫我,因為她知道,我會有多需要她。」
話落,蘇小小的眸底已濕,分不清是因為生氣還是心疼。她怎麼會看不出他究竟忍得有多辛苦,頎長的身軀都在顫抖,甚至需要一手扶著牆來穩住自己。
他這是在逼她,或者從開門那一瞬看見她時,他就已經可以確信了。
但她卻依然不肯承認。
見蘇小小別過臉沒有回應,秦逸天又笑了一聲,隨後重新走到浴缸邊蹲下,伸手扶起那個昏迷的女人準備攔腰抱起。
掌心觸碰到那光滑的肌膚時,秦逸天的內心湧起一陣抗拒。就算體內翻滾著慾念,卻還是沒辦法跨過內心那關。
就在他拼命穩住情緒,調整好姿勢準備站起那刻,一股猛力忽地撞上他的背部,帶著濃濃醋意的女音在浴室上空迴蕩。
「秦逸天,我不准你碰她!」
秦逸天的身體被她纖細的手圈在懷中,熟悉的聲音加上那麼直接的稱呼,讓他的心跳得更加絮亂。
愣怔片刻,他再次把女人放下,用力掰開置於胸前的柔荑,隨後迅速轉身把蘇小小拽起,一步步逼到冰冷的大理石牆邊。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空出一隻手扶在她的腰上,防止她真的撞到硬冷的牆壁。
男人將大部分的力氣抵在女子的額頭,喘著粗氣啞聲質問:「以什麼名義命令我?」
這次,女子沒再躲閃,仿佛下了很大決心般直直地迎著他的目光回應:「你碰了我就跟你離婚!」
言畢,只見男人的眼裡戾氣盡去,嘴角向上微微揚起,隨後熾熱又激烈的吻落在女子的唇上,頃刻間堵住了她所有氣息。
秦逸天的呼吸無比急切,胸膛起伏得完全不受控制:她終於承認了,她就是蘇小小,是他的妻子蘇小小!
此刻的慾念已無需再壓抑,任由它無限膨脹外露。秦逸天抵壓著蘇小小的身體,絲毫沒有節制地索取深吻,將她所有的芬香盡數度到自己的心裡。
很快,蘇小小便感到無法呼吸,渾身被燙得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她抬手推了推秦逸天的胸膛,嗚咽了幾聲。
「去外面……」秦逸天鬆開她的唇,額頭枕靠在她的肩膀上破碎地呢喃。
「有監控。」
「不讓人看到你就好,等會兒我馬上處理掉。」說完,他也不等蘇小小同意,伸手從架子上扯下一條大浴巾披在她的頭上,稍微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笑意從嘴角偷偷泄出。
他在蘇小小耳邊低訴:「這裡有外人在,我會發揮不好。」
聞言,蘇小小耳根倏而通紅,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處。
出門時他刻意轉了方向,背對著暗處的攝像頭走到床邊,輕輕地把女子放下後立馬壓到她身上,腳勾住尾部的被子,長手一拉兩個人便藏了進去。
許久沒有與他做過,蘇小小此刻忽然緊張了起來,雙手又往上拉了拉被子,垂著眼眸躲開他灼熱的目光。
秦逸天趴在她的身上,欺身在她耳邊細語:「小小,告訴我,是你。」
女子抬手纏住他的脖子,柔聲附和:「是我,我回來了。」
聞言,秦逸天忍不住含住那思夢已久的耳朵,輾轉撩撥,引來女子克制不住的聲聲喘息。
「小小,我控制不了了,我儘量輕點。」
(蘇小小:秦逸天,你敢碰她,我就跟你離婚!
秦逸天:小小,藥是你給的,你要對我負責!
包子:受不了,你們相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