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達抬起手,隔空扇了那人一巴掌,直接將人扇倒在地。
「滾。」
剛才還沉浸在歡樂里的人,全都放下手裡的東西,說滾就滾了,最後走的人還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武達仰頭將杯中的酒全都喝完了,這才轉過身,笑著說道:「這下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戚硯放下從未喝過的酒杯,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說道:「嗯,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武達幾乎默認了戚硯將人全都遣出去的行為,這就是一個暗號。
他急不可耐地往前走了兩步,卻沒曾想,下一刻就被人給掐住了脖子,那隻手猛地收緊,一瞬間,武達的酒就醒了。
戚硯歪過頭,還是那張純善的面龐,精緻,沒有一絲的瑕疵。
武達勉強說出一個字:「你……」
眼前的青年明明還是那個模樣,可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感覺。
武達不光動彈不得,他連異能都用不出來,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錯了,錯的離譜。
戚硯的表情很是嫌棄,哪怕只是掐著對方的脖子,這個動作都讓他覺得手髒。
「該說不說,我忍你真的很久了。」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人眼裡流露出來的目光,就讓戚硯覺得想殺人。
想將他的每一寸骨頭都折斷了,順道挖了那對招子。
武達說不出話,肺腑中的空氣越來越少,瀕臨死亡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地掙紮起來。
戚硯手慢慢收緊,眼看著就要將人給掐死了,可最後關頭卻還是收回了手,一把將人摔在了牆面上,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落地的一瞬間,武達剛能呼吸,就從地上跳躍起來,猛地向戚硯撲過來,動作又迅又猛。
戚硯搖搖頭:「為什麼就不能乖一點呢?」
武達眼神更加兇猛了,眼看著這一拳就要砸到戚硯的臉上,可就那麼一瞬間,眼前的青年變成了董遵的模樣。
董遵冷著臉看著他,一言不發。
武達瞳孔瞬間放大,硬生生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驚道:「先生,怎麼是你。」
董遵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你個廢物。」
武達已經迷糊了,他不是在酒吧嗎?他明明打的是那個叫戚硯的青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董遵往前走了兩步:「我交代你辦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
武達喃喃道:「交代我的事情,對……我就快辦好了,只要過了今晚……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