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澤寧將池榆從床上撈起,整個抱在懷中, 「宸寧……該消食了。對不起……師尊不應弄進去那麼多。」
他與池榆耳邊說著口訣,然後道:「你試著如師尊所說運行靈氣……那可是師尊的圓羊。」
池榆垂眸不語。
晏澤寧輕聲道:「若不快點消化。」撫上池榆的腹部, 「宸寧會懷上師尊的孩子。」
「你——」池榆想要說什麼,看著晏澤寧冷俊的臉,知道說什麼都無用,懨懨閉上了嘴 。
晏澤寧笑笑,低頭吻著池榆。
「怎麼氣性那麼大,師尊一個大修士,上趕著給我們宸寧做爐鼎,宸寧怎麼還不滿意。」
池榆壓下心頭的怒火。
想要這時候問一問周憫的去處。
這個時候,應該是最好問的時候了。
但她該怎麼問呢。
池榆沉思著。
晏澤寧以為池榆還在生氣,便將靈力輸入至池榆經脈,手把手教她怎麼將圓羊轉換成靈力。
在晏澤寧的幫助下,池榆感到一股暖流在她四肢百脈處遊動,然後,那股暖流像是衝破了什麼阻礙,她覺得一身輕鬆。
晏澤寧吻吻池榆的額頭。
「你築基了。」
池榆驚疑不定看著晏澤寧。
「不信?」池榆的懷疑實在是過於明顯,晏澤寧道:「這還只是個開始,宸寧。」他殷切地討好著池榆,「你看,將師尊當作爐鼎,這般修煉多輕鬆,以後師尊努力修煉,將修為灌給你好不好,宸寧只需在床上努力……」
池榆聽了這話,心頭有點噁心。
她打斷晏澤寧的話,試探性套著晏澤寧的話,「你……渡劫後做了什麼?怎麼變成掌門了。」
池榆低下頭。
聽著池榆的話里有關切他的意思,晏澤寧喜不自勝,心裡癢酥酥的。
「只是將那群人收拾了而已。」
池榆小心道:「那群人……指的是?」
「聞熠、南宮頤、周崇山、周憫還有楚無期這五個人……其餘的雜魚……還不配師尊收拾。」
池榆抿唇,「收拾了……是指殺了嗎?」
晏澤寧笑著抱住池榆,「怎麼,你不想師尊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