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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完,心跳便失去控制了,那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甚是期待著他的答案。
在當下,她是感性的,就算這些天來,宋虔丞一直待她百般刁難,可她的心裡,還是有一道聲音在說,如果他現在說愛,那麼她披荊斬棘,也會砥礪前行。
但相對她的感性,而宋虔丞則過分的理性,在她問出那個問題後,他波瀾不驚的繼續夾著麵條,一點動容也沒有。
他回話時帶著清冷:「愛是什麼,在我這,沒有那玩意,但我的身體挺喜歡你的,懂嗎?」
原來,他那天說的不是氣話,他確是圖她用的順手。
他又再夾了一口麵條過來,平靜道:「以後管住自己的身體,你要是髒了,我只能當你是垃圾來處理。」
一番話下來,將她所有溫情滅得一乾二淨。
溫俐書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犯傻問這種問題了。
這個男人,她已經愛不起了。
兩人沉默著,他繼續餵她吃麵條,但溫俐書卻味同嚼蠟。
一碗麵很快就見底,只剩下一點時,宋虔丞沒再餵她,而是直接把剩下的麵條,連湯帶面全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宋虔丞將碗放下,見溫俐書坐在那,神情古怪的看著他,就不滿的說:「我辛辛苦苦的替你擦藥,你讓我吃一口也不行。」
「我沒有那樣子想。」她喃喃,「我只是在想,你要是餓了,我就幫你煮一碗。」
宋虔丞聞言嘴角一勾,話裡帶話:「我的確有點餓了。」
說罷,他將她從台面抱了下來,就在廚房裡「吃」起了他的夜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