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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顧景行一句話都沒有說,車廂里只聽見慕言蹊和容易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聲音,都是在聊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青梅竹馬......
顧景行的腦海中,忽然就閃現了這個詞,果然,早認識十幾年,話題不是一般的多。
慕言蹊聊到感覺有點口渴的時候,勞斯萊斯剛好抵達流溪帝宮。
下了車的容易,多多少少還是被眼前已經無法用「震撼」兩個字來形容的流溪帝宮驚艷到。
他從小在慕家長大,眼界也算開闊,卻還是不得不好奇能建造這麼一套房子的顧景行,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或者是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慕言蹊心動,而且還是在發生那麼多事情後,義無反顧的心動......
收回思緒的容易,在慕言蹊熱情的帶領下進了流溪帝宮,裡面幾近奢華的裝飾,讓他忍不住在心裡驚嘆了起來。
「容易,你先喝點水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管家已經派人準備房間了,你好好補個覺倒時差,等你醒了,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慕言蹊和容易一起吃了點管家準備的下午茶,等女傭來匯報,說客房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陪著容易去了房間,叮囑他好好休息後,才重新回到了客廳。
慕言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這才回憶起來,回來的路上一聲不吭的顧景行,進門後便獨自上了樓,再也沒有出現。
難道還在因為牽手的事情生氣?
慕言蹊歪著腦袋猜測著,親自去煮了杯咖啡,端著上了樓。
「叩叩叩!」書房的門被一個溫柔的力度敲響。
正在敲擊著筆記本電腦的顧景行,指尖的動作停頓了兩秒鐘,唇角勾起了一抹會心的弧度。
到家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他的寶貝兒終於想起他了。
男人收起臉上的笑意,開口的嗓音恢復了一貫的冷沉,「進來。」
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旋即關上,女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顧景行,你在幹什麼?」慕言蹊端著咖啡,小腦袋探了進來,「快看看,我給你煮了你最愛喝的牙買加藍山,不加糖不加奶哦......」
女孩表現得越是乖巧,顧景行就更陰冷了幾分。
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好哄,不然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顧景行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菲薄的唇故意抿成了一條直線。
真是小氣!慕言蹊在心裡腹誹了一句,表面上還是柔弱了下來,將裝著咖啡的托盤放在了書桌上,走到了正在電腦前忙碌著的男人身後,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顧景行,你在吃醋嗎?」慕言蹊趴在男人的耳邊,溫柔的嗓音又軟又糯地解釋道,「我知道錯了好不好?容易是我弟弟嘛,從小到大都一直有牽手的,但是我保證,以後都不會隨便跟他牽手了,好不好?」
「不是親弟弟。」顧景行薄唇輕啟,直抓重點。
慕言蹊:「......」她也沒說是親弟弟啊!
「我和容易是單純到不能更單純的親情關係,跟你和楚楚不一樣,楚楚也不是你的親妹妹啊,可是她對你的心思可不單純......」
女孩酸溜溜的話語,落在顧景行的耳朵里,是不能更明顯的爭風吃醋。
顧景行偏過頭,薄唇無意地掃過女孩白皙如瓷的臉頰,兩個人都微怔了一下,四目相對下,有著電光火石的火花,在偌大精緻的書房裡肆意碰撞著。
慕言蹊的小臉一紅,這才發現此刻兩個人的姿勢,是她主動從背後抱住了顧景行的脖子。
太曖昧了!
慕言蹊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就鬆開了手,後退了兩步想離開書房。
慕言蹊前一秒剛邁開腳步,顧景行後一秒便伸出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一個用力,慕言蹊便失去了平衡,跌坐在了男人的懷抱里。
慕言蹊的心「砰砰」地狂跳得厲害,整個身子被男人鋼筋般的手臂禁錮在懷裡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