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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欣和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滕長澤面無表情地看著時承,他掃視一圈圍在他辦公室的幾名警察。李晶在一旁斂聲息語,雙眸來回在時承和滕長澤之間游移。
「我犯什麼罪了,用得著你這般興師動眾?」滕長澤語氣含諷。
時承眸光平淡,「你可以看看這個。」他遞了一份文件袋給滕長澤。
後者質疑地盯著他,靜了幾秒,他伸手接過。
拆開白繩,取起裡面的文件拿出來速讀。
片刻,他從文件抬頭,捏著它對準時承,「這個你也信?查清了嗎?萬一是陷阱呢?」
「不查清就不會來這裡了。」時承回應。
聞聲,滕長澤連連搖頭,眼底透著一絲失望,「時承,小心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我相信奶奶,她不會這樣做的。」
見他如此說,時承嘴角冷笑,「這話,你留著和法官說去吧!」
「我還想說我父親死得好冤呢,你有什麼資格替她抱屈!」時承不耐煩看他一眼,「還不帶走嗎?」
他對身邊的警官道。
警官看他一眼,遂是點頭,對周遭的警察發號施令,「還不上去。」
「慢著。」滕長澤低道。
「時承我問你,阿瑋呢?你把她怎麼了?」他雙眸驀地通紅。
慢慢,時承走近他,兩人險些鼻尖相觸。
時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一字一頓道:「分了。」
「不過,欣和集團正式歸屬我,這兒和她毫無瓜葛!」時承又補了一句,「別以為張欣轉移她名下就完事了,我想要的都會搶過來!」
「咚——」
「你混帳!」滕長澤怒罵,倏地揍了時承一頓。
時承連連後退,嘴角滲出血絲。
他無所謂抬手抹了下,「比起張欣加倍我和我父親身上的,不算什麼,也幸虧時應斌耍她,給了她百分之二十的,不然我整個時氏集團豈不是一半都歸她了?呵呵!」
滕長澤眼神憤怒地看著他。
「還不帶走,帶走!」警官發話了。
當前有人上前銬了滕長澤。
「走,走!」警察推了他幾下。
卻換來滕長澤冷銳的一眼。
那個推他警察頓時收了手。
「我自己會走。」滕長澤淡淡說。
臨走前他看了時承一眼,「時承,你會後悔的。」
很快辦公室只剩下時承和李晶兩人。
李晶戰戰兢兢地看著時承,她咬緊嘴唇,渾身禁不住打顫。
太突然了,太意外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一向與她共事的時先生,做這樣的事毫不留情,殺伐果決手段狠烈。
時承視線堪堪落在她身上,盯了她良久,也沒說任何一句話,很快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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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醫院。
滕瑋下計程車的時候,由於心中急切,一個不注意崴扭了腳。
她急得冒出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