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華荊台拍拍錢袋道。
南片月也不著急,要笑不笑地盯了華荊台一眼,然後抬腳便往台中走去,也不過一眨眼,他便道了皇狄與風獨影身旁。
“七姐。”南片月睜大圓圓的眼睛好不惹人人該地看著風獨影。
風獨影下巴微微抬起,自然而然地露出高傲。“小八,你剛才吵吵嚷嚷著gān什麼?”
“七姐,你的風影心法練成了?好厲害啊!”南片月滿臉的崇拜之色,可緊接著又重重嘆一口氣,“唉,要不是三哥打斷了四哥的笛聲,這次本來說不定可以和二哥分個勝負的。唉.....”啊再次幽幽嘆了一口氣,“都怪三哥啊。”
風獨影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小八,然後移眸望向那邊正開導白意馬不要太在意的寧靜遠,輕輕吐出一句,“原來這樣嗎?”
一個“嗎”字還沒吐盡,南片月只覺得眼前劍風X過,再轉頭,便見一團劍光將寧靜遠籠罩了。
“七....七妹,有話好好說啊,不要一言不發便拔劍相對呀!”寧靜遠頓時被刺了個手忙腳亂。
“誰—叫—你—多—手!”風獨影一字一頓吐出,手中長劍招招不離寧靜遠面門。
“七妹....七妹住手,要知道哥哥是斯文人,哪能陪你這麼玩,再玩下去就要閃了腰了。”那密不透風的劍光令寧靜遠無法招架,趕忙一閃身躲至白意馬身後。
“哼!”風獨影冷冷一哼,手腕一抬,長劍便從白意馬另一旁直削向寧靜遠。
“啊!”寧靜遠一聲驚叫,孫堅側首躲過這奪命一劍,“七妹助手呀!五弟,你還不勸勸!”說罷又一貓腰躲過勾魂一劍,“啊...七妹...住手啊....五弟...五弟....”
無論寧靜遠躲向那一邊,那劍光不是如影相隨便是迎面而來,雖還未曾被此種卻已叫寧靜遠驚出滿身冷汗,連連呼叫白意馬相救。奈何白意馬卻只是呆立著,滿臉的猶疑,似不知到底是要先救下身後的三哥還是先勸阻身前的七妹,一雙溫和的棕眸左轉轉右轉轉徘徊不定。
南片月看著láng狽閃的寧靜遠很是無辜地一笑,轉身磳到冷眼看著的皇逖身邊,“二哥,你剛才好神勇啊,我就知道這次肯定是二哥贏的!”
皇逖眉頭一挑,不置可否地看著小八。
“二哥,剛才六哥又利用你和七姐的比試設賭局騙人。”南片月指指那邊正拿著錢袋豎著金葉笑得綿連開花的華荊台,“他剛才吭了我十枚金葉,那十枚金葉也我本來打算是要買一談屠蘇等二哥贏了七姐後慶賀的。”
南片月的話一說完,眼前便人影一閃,而正數著金葉的華荊台聞得腦後風聲正要飛身閃避之時,卻只覺面上一寒,然後手上一輕,錢袋便飛走了。
“我的金子”
皇逖目光看著劍尖,上面正掛著華荊台的錢袋。
“二哥還給我!”華荊台想要上前搶奪,可看看皇逖手中寒意森森的寶劍,再想想和他動武的結果,便只有原地止步。
皇逖將劍尖一挑,那錢袋便飛入南片月手中。
“小八,買十壇。”吩咐一句,皇逖還劍入鞘。
“那是我的錢!”華荊台心痛地喊一句,“至少要分我五壇。”
“六哥。”南片月很甜地喚一句,眨眨眼睛,“我全送給二哥喝。”
“小八,不要做得太絕哦。”華荊台眯起眼睛非常和氣地看著弟弟。
南片月掂量了一下,然後道:“兩壇。”
“三壇。”華荊台三指一伸。
“好,成jiāo。”南片月利索地點頭。
這邊達成了和睦之約,那邊卻傳來了寧靜遠的聲聲慘叫。
“七妹……啊!燕歸樓小燕兒送我的鴛鴦繡囊……七妹……我……住手呀……我……五弟你還不幫我……二哥……你……你別光看著啊……快來攔著七妹啊……小纖兒送我的紫昌星冠……七妹……四弟!四弟!你快叫七妹住手啊!不然你就要少一個最聰明最能gān的哥哥了……”
“好可憐的三哥。”南片月看著在鳳獨影劍光下láng狽逃竄的寧靜遠好不同qíng地道,似乎完全忘記自己才是禍首。
“自作自受。”華荊台毫不同qíng,“明知道七妹最討厭比試被打擾的,她生起氣來是寧肯動手也不肯動嘴的,這下可有他受的了。”
“不知道這次誰會救他?”南片月看著袖手一旁的皇逖,再看看白玉欄上悠閒笑看的豐極。
“要不要再賭一次?”華荊台眼睛又是一亮。
南片月回頭看他,“不要!”
“膽小鬼!”華荊台丟下三字,然後轉首看戲。
南片月完全不在意,“我最小嘛,膽兒小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四弟……四弟你吱吱聲啊”寧靜遠此刻已是衣被發亂汗流浹,與先前的瀟灑儒雅完全不能相比,只是被他拿來做擋箭牌的白意馬卻仍是完好無損,連鬢角的一絲髮絲都未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