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熾熱的唇蓋在了她嘴上。
岑三娘就閉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像枝頭抖落的雪,簌簌顫動著。杜燕綏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吻著她的唇,太小了,怎麼吃都吃不夠似的。手掌落在了她胸前。
軟軟的,滑滑的,讓他有捉不住的懊惱,忍不住用力一捏。
岑三娘嘶的痛得吸了口涼氣。
那聲音勾起了他心底的最原始的欲望。杜燕綏覺得她的衣裳無比礙事,兩下就扯開了她的腰帶,襦衣長裙瞬間被他掀開。她像白兔子似的蜷縮在他身下。杜燕綏腦子嗡的一聲,莫名的情緒像潮水淹沒了他。一時間他終於知道熱血沸騰四個字的感覺了。
額頭的血管在突突跳動,他甚至能感覺到一股熱氣瞬息間撲上了他的臉,讓他沒有多餘的想法,迅速的脫掉衣裳撲了上去。
肌膚相貼,像魚游進了海,舒服得他想蹦躂。
身體用力的摩挲著她的,他覺得嘴不夠用,手不夠用,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身體繃得緊了,一種本能驅使著他去尋找方向。
「你……輕點!」岑三娘小聲的說了句,臉就燒了起來。
杜燕綏手上的動作果然輕了。她這么小,瘦瘦弱弱的,肌膚水一樣滑,他都怕稍稍用力就捏碎了。可身體不受他控制,他和她之間就像隔了道牆,怎麼都過去,急出了滿頭大汗。
岑三娘被他撞得疼了下,悶哼了聲。
她閉著眼睛,咬著牙想,頭一回忍著吧。這身體才還沒滿十六呢,這個禽獸,就不能輕一點麼。
連著幾下,岑三娘有些忍不住了。這廝在幹嘛?她睜開了眼睛。
迎面飛來了條裙子擋住了她的視線。
杜燕綏掐著她的腰,抬起了她的腿。
岑三娘一把拉開裙子,看到杜燕綏喘著氣,挑起了眉:「這回不會錯了……」
敢情剛才他在找地方啊!她伸手撈起枕頭就砸了過去,又羞又氣的掙扎著要離開。
杜燕綏一掌就揮開了枕頭,身體覆了上去緊緊的將她困在身下,本能的用力。
疼痛如期而至,岑三娘抽搐了下,咬緊了唇悶悶的哼了聲。
「三娘……」杜燕綏抱緊了她,不知為何,他反而越來越難受,心裡有團火越燒越旺。像是被放在了蒸籠里,空里這樣悶,下面的這樣熱。他不掙扎就會悶死熱死。汗一點點沁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上,他本能的律動起來。
岑三娘疼的左右躲閃仍躲不開,壓根兒想不起白天院子裡是不是有人,哭了起來:「……禽獸……叫你輕點……」
見她哭了,杜燕綏著急的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臉,她的唇。他又捨不得放開她。就這麼矛盾著,著急著,腦中霎尋間閃過一片空白,就一個字,爽!像三伏天沖了個涼水澡,身體每一寸地方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他大口的喘著氣。死死的將她扣在懷裡,恨不得把她給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