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余申沉默了,很沉默很沉默。
最終是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僵持。余申略微失神,條件反射就去摸自己的口袋。
可初南已經接起了電話:「我的。」
她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冷酷地朝著他一笑:「余先生,看來我的猜測應驗了。」
手機接起,郝美人火急火燎的聲音急就傳過來:「小南姐不好了,鍾寶珠她、她在拘留所里服毒自殺了!」
聲音太響,夜色太靜,風一吹,郝美人的話一分不動全被送進余申的耳里。
余申猛然抬眼。
初南臉上是料中了某事的冷靜。
夜風輕輕吹著她的發,將女人一襲濃密的長捲髮吹散在空中,配著她堅毅的眉眼和冷靜得幾近冷漠的聲音,讓余申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歐洲童謠里嗜血的女巫。
「律師去過警局沒?」女巫用冷靜的聲音問。
余申有略微失神:這孩子,終究還是如吳綺萍所言,長成了和她父母截然不同的樣子。
郝美人不知電話這頭的動靜,只是順著初南的話答:「律師?律師下午剛來過啊。」
初南:「行,去確認下律師都和鍾寶珠說了什麼。」
「好……等等!不是,小南姐你該不會是懷疑……」
「不是懷疑,是肯定。」初南掛上了電話。
余申已經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挺有意思的,不是嗎?幾個錢多得沒處花的資本家,動動嘴皮子,設計一個沒腦子的去雇一個殺人犯,兩個肉中刺眼中釘就這麼順利地從世界上消失了,順利之餘,還勞架一票基層幹活的為了這事熬上一夜又一夜。」
初南饒有興味地點評著這齣 「諜中諜案中案」,冷血得如同點評剛看完的某一場電影:「你們『吳柯』的行事方式,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靈活呢。」
她態度愈冷靜,語氣愈輕慢,就愈是挑戰到了余申那條敏感的神經:「不過我還挺好奇呢余先生,你現在對你們家老闆,究竟是什麼心態呢?畢竟雖說余先生看著風度翩翩,可這一生能讓鍾妍那樣的女人在心尖藏上十年,也真是神明保佑、祖上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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