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為啥?”
“革命需要。”
革命?哪年代的事兒?
看到冷閻王面無表qíng的黑臉,嚴肅得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她心裡扭曲了。
“喂,別逗了,說說真正的理由?”
邢烈火不悅地蹙眉:“因為你愚蠢。”
連翹一陣抽搐,重重地‘好’了一聲,緩緩走近他,笑得賊甜:“老子曰:撒謊的男人……會陽痿。”
聽了她的話,邢烈火眼皮兒都沒動一下,攔腰一抱就將她嬌小的身子置於胸口徑直出門。
“老子說,吃虧的是你。”
“……”
將她塞上車,他直接坐到她邊兒上,沉著嗓子面無表qíng地吩咐司機開車,可大手卻惡劣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或輕,或重,磨蹭著。
連翹心裡鄙視,假裝正經的大尾巴láng,忒不要臉。
汽車無聲地駛出景里。
途經之地越來越偏僻,直到駛入一個四周有著高高電網的大院兒才停下。
乖乖!
站崗的都是挎著81-1自動步槍的特種兵。
老實說,她心裡有一點小小的興奮。
這時——
一個頭上戴著黑色貝雷帽,臉上塗著偽裝油彩,腳蹬黑色牛皮戰鬥靴的軍人小步跑了過來。
“報告,紅刺特種部隊天鷹大隊全員到齊,請指示。”
點了點頭,邢烈火對手下的三大金剛還是看重的。
“銘誠,辛苦了。”
黑貝雷帽憨憨地笑了笑,“老大,易長在這兒等了整整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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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 008米 冤家路窄
天,瀝淅著飄起了雨絲。
遠遠的,便聽見有節奏的口令聲。
“一二一,立定,稍息!”
這是天鷹。
天鷹是一個代號,名兒聽著挺酷,實際上,它只是紅刺特戰隊唯一對全外公開示人的支隊,據說,紅刺最絕密的特戰隊名叫——‘天蠍’,以狠、准、毒著稱,天蠍戰隊的戰士,全是特種兵里jīng英中百里挑一的佼佼者。
腦子思忖著,連翹垂目緘默地跟著邢烈火的腳步往裡走。
一路上,彼此沉默。
突然,一個低沉的嗓音掠過耳旁——
“大哥!”
心下一顫,連翹倏地抬頭。
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非常莊重的警服,站得筆直挺拔,深邃淡漠的五官在雨幕的渲染下多了一層模糊感來,微握的手指上,一顆閃著光的鑽戒耀亮了她的眼睛。
呵,結婚戒指。
“易處,久等了!”邢烈火漫不經心的回應,倨傲的態度仿佛拒人於千里之外。
“大哥,一家人,別太見外,還是叫我紹天吧!”
易紹天微笑著伸出手來,很有風度地招呼著,目光掠過連翹時,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色來。
“不急,結了婚再改口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