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終於離開這鬼地方了!
多舒服啊!
可狹小的車廂內,氣壓卻很低。
他還在生氣呢?一身冷冽無比的氣息,差點把她也凍成世紀末大冰塊。
不過麼,望著他那如同一筆一畫勾勒的側面輪廓,那高貴,那冷漠,那倨傲,連翹感嘆了!
勾唇,撇嘴。
這位爺的變態指數總是呈直線飆升的,yīn晴不定,不對,只yīn不晴。
好吧,還是閉上嘴,不踩雷區為宜——
一路無話。
一行車飛馳在京都的公路上,沒一會兒就出了城,路上越來越空曠,人車皆無——
車窗外,夜幕正濃。
連翹正看得起勁,驀地,旁邊突發神經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冷眸黯沉:
“又和他勾搭上了?”
坑深 029米 冷冽
他的話,把連翹震驚得失去了語言功能。
老實說,她痛恨這個詞,對任何一個女的來說,那都是侮rǔxing質的詞兒。而且,不管怎麼說,易紹天終究因為她而受傷,作為一個正常人,她關心地問一句難道不對麼?
“說!”
見她遲疑,邢烈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拽間,她嬌小的身體就整個陷入了他剛硬的懷裡。
霸道、狂傲、囂張。
這就是邢烈火。
一口涼氣噎在喉嚨,連翹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悶悶地低吼:
“你有病啊?”
“回答!”他的眼,冷冽,猩紅,急躁,深邃得如一汪幽潭。
回答,這讓她怎麼回答?
莫名的,連翹非常討厭他的質疑,這讓她心裡很不慡。
既然願意聽,那她就滿足他。
淺淡不達眼底的面癱似微笑,她將自己真實的qíng緒掩藏得很好,嬌嬈地問:“火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感qíng有多好,我到底有多愛他,那你先放我下來嘛,我慢慢給你講,故事可能有點長——”
聞言,邢爺那眸子,黯了又黯,臉色難看得黑如鍋底,黯如濃墨。
山雨yù來風滿樓——
“火哥,你要聽嗎?”連翹微笑道。
“你,很有種!”
“多謝誇獎,我優點很多,期待你慢慢發現,不要愛上我哦?”
很拽的話,她說得眉目輕揚,但心底卻有點漏氣兒,這位爺眸色太黯了,一種無法窺探的qíng緒,讓她莫名的恐慌。
很危險!
此時,兩人靠得很近,呼吸jiāo織。
靜靜地對視。
連翹的心跳加快了。
撲騰!
撲騰!
心慌,意亂,思維有些混沌了。
要瘋了!靠之!
邢爺,你別這麼変態成不?究竟要咋樣啊?
汽車越來越快,道路越來越暗。
倏地——
他一手扣緊她的後腦勺,俯下頭狠狠地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喉結一陣滑動,沙啞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