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真的如邢爺說的,日記本里確實很純粹的,除了一些小女兒的憂鬱心思之外,絕對沒有什麼限制級的東西存在。
可是,左瞧右瞧,厚厚的一本,都在記錄了她一年之內的心qíng,每篇日記寫得都不長,她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良久之後,她合上了日記本,繼續搖頭。
“別看我,我還看不出什麼來,只看到……咳咳……我念念部,烈火,我真的好愛他啊……這輩子,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他的妻子,謝謝老天給我這樣的機會,只是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會是怎麼樣的呢?……他會對我笑麼?真的好想看看他笑起來是什麼模樣……”
“咳……”
聽她複述著日記內容,邢爺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兒,使勁兒捏她的鼻子,“你這張嘴啊,還真說不出什麼動聽的話來,只會洗刷老子……”
“誰說的?”連翹轉身過來,反手吊著他的脖子,仰著頭小jī仔似的去啄他的唇,笑眯眯地說:“老公,你真好看,來,快給姑娘笑一個,我看看你笑的時候,究竟是個什麼模樣兒?”
酸不拉嘰的話,明顯逗樂了邢烈火。
他順著她手拉動的力道,俯下頭來,額頭抵著她的,俊朗的五官上流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來,“寶貝兒,天時地利的,不如,咱倆在這兒gān點苟合之事?”
忍俊不禁,連翹悶聲笑了笑,一把推開他的大腦袋,還順便在他剛毅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後,特別狡黠柔qíng地笑:“邢烈火同志,別人都說你是正人君子,要是讓人知道你背地裡這副流丶氓樣,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下巴給嚇掉?”
眸色里滿是笑容,邢爺拉起她的手來,輕啄她的掌心。
“這個世界,就你一個人知道就好,難不成你還想與人分享?”
連翹最受不了他這樣子,膩歪的笑容溫柔又多qíng,低沉又帶著磁xing的嗓音,更是她的致命軟處。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她故意起膩。
“才不呢。火哥,你是我一個人的,我可捨不得和人家分享。你丫要是敢分享,姑娘我得全滅了,包括你。”
“小畜生,你可真狠——不過,我喜歡!”禁錮著她笨重的身體,邢爺真心覺得,現在她懷著孩子要搞點什麼事兒忒不方便,想了想,他低低地說:“寶貝,抱緊我的脖子。”
等連翹環著她的脖子,他手下一用力,便打橫抱起她來,直接放到面前的辦公桌上,然後喘了口氣兒,雙手撐在她兩邊兒,俯身便吻上她泛著溫潤的唇。
“連翹,你現在這模樣兒,真是蠢笨如熊!”
“哦?那你喜不喜歡呢?”被她揉皺了一池chūn水的翹妹兒,此時的聲音如同小貓兒的呢喃,樣子又柔又嬌。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喜歡得不行。”
喃喃低語著,他的唇愈發熾烈。連翹懷了孩子之後身體豐腴了不少,帶著一抹母xing的光輝,一寸一寸都那麼撩動他心,將他蟄伏的邪火兒瞬時鉤了出來。
一時間,口gān了,舌燥了。
四目兩對,彼此的眸底,除了濃濃的qíng意之外,都有火苗兒在竄動。
一點一點擴大,燃燒——
連翹輕輕啜氣:“火哥,去臥室。”
盯著她,他呼吸變得越發粗,嗓音帶著魔xing的低啞。
“不要,我就要在這兒,這個地方好,大肚子正方便。”
“討厭,不行,火哥……”
“怎麼了?”他眸底火花一片。
可是,不等她出口,書房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輕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