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祿壽宴上的鬧劇引發的連鎖效應,大伯兄已是臭名昭著,溫庭祿都放棄的人,魏碩明和魏族不會再執著,他的兒子魏決已是進士,即便沒高中,也更有資格襲爵,於江山社稷有利!
「倘若魏決上了榜,他便有資格爭奪爵位。屆時只要大伯兄與爵位失之交臂,便是無德無功的閒人。你為韓氏伸冤不論成敗與否,落在外人的眼裡都是高潔大義。」
事態炎涼,多得是捧高踩低的世人,駙馬為老侯爺的血脈伸張了正義,對比沒了爵位的大伯兄,高下可見一斑。
反之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此事不著急。」再沒拿到外祖父一家被陷害的實證前,魏瑾不會動魏麟的爵位。
太平猴魁的清香猶在舌尖,蕭嵐聞言有一絲錯愕,駙馬憎惡大伯兄毋庸置疑,可為何會猶豫呢?她不想駙馬再被那對母子拿捏一絲一毫了!
莫非是?她咽下茶湯問出疑惑,「駙馬想要爵位嗎?」
魏瑾給蕭嵐斟茶的動作緩緩一僵,只一瞬他恢復如常,放下水壺,黑眸靜靜地凝視她,「想。」垂在膝上的手悄悄握拳,有了爵位,他就多一些配她的資格。
蕭嵐不說話,靜默的茶香入鼻,魏瑾難免失落。
然而思忖了須臾,蕭嵐唇瓣彎了彎,「如此甚好!」
魏瑾:「......」膝上的拳峰莫名舒展。
「只是我若是助駙馬奪爵多少有失公平,不如這樣,我只負責讓大伯兄和爵位失之交臂,接下來駙馬和魏決自己去爭,可好?」
大齊雖不許公主的駙馬有實權,可侯爺的爵位卻不排斥,只要不讓大伯兄拿去,給駙馬恰好一舉兩得。
屋外雨絲連綿不斷,涼意深深,魏瑾的心卻溢滿了暖滋滋的糖,比兒時吃過的都要甜。
駙馬的沉默有些長,蕭嵐以為他對自己說的話有些失望了,她傾身向前靠了靠,小手自然而然地握上他大手,「叔父推崇有能者居上,不問出生、不問門楣,我若助駙馬奪爵,便和叔父的心血背道而馳了。屆時只要叔父想要推崇新的策略和律法,反對的大臣就能以我的把柄讓叔父難以前行。」
自古以來,明君和臣子多半是相互理解有彼此牽制的,壓過了臣子的漸漸會被權利薰陶成了暴君,而被臣子壓過的君則會漸漸淪為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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