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愛護這個孩子!
十年前在西郊狩獵場上,他遠遠騎著馬往事故區趕,看見那個孩子明知會死,明明怕的渾身顫抖,依然毫無畏懼地衝上前用身體擋住刺向了蕭嵐殿下的劍,這種驚鴻一瞥讓邱赫望塵莫及。
因為蕭嵐救了他一命,他就敢以命抵命,這樣的豪傑,就是世家大族也難出幾個。遑論,他備受嫡母和嫡兄的欺凌折辱,還成長的如此正直良善,心懷大義。
「他們的帳,朕不會落下。」蕭恆也並非真心要相處死魏瑾,不僅僅是他的才華和戰功,而是他在意蕭嵐的意志。
除夕前一夜跑回了皇城,蕭嵐絕口不提魏瑾欺君一事,足見蕭嵐的心裡有他!
邱赫不死心地求恩典,「皇上,可容老臣見見魏瑾這孩子?」
他只恨自己有眼無珠,竟沒發覺換了人!
彼時,一直默不做聲的首輔大臣姚鴻危開了口。
「魏瑾犯的乃是欺君之罪,榮國公此舉不妥。」
邱赫急昏了頭,跪立殿內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蕭恆氣昏了頭,時而站時而立,氣的坐立不安。
二人這才發覺,他們都遺忘了一個人,姚鴻危四平八穩地坐著,仿若一個局外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倆。
先前,蕭恆與邱赫等人商議做局南詔國的成爾歌,蕭恆隱瞞的天衣無縫,他知道姚鴻危心裡不痛快,這回卻叫上他到並非是他展示君王的親厚。
魏瑾的案子牽扯到蕭嵐的名譽,朝中唯有姚鴻危是個純臣,雖然有些頑固不化,可他心中有朝綱和天下。邱赫定然會替魏瑾求情,顧念蕭嵐,蕭恆又殺不得魏瑾,只好找來姚鴻危出出主意。
「哼,姚大人捨得開金口了?」邱赫也曉得皇上的意圖,乾脆替皇上發問。
姚鴻危漫不經心道:「既然魏瑾聲稱他外祖父一族是冤枉的,老臣以為先查明此案才是上策,倘若屬實,也算是還冤死大良臣一個昭雪,倘若有假,榮國公再想想如何替魏瑾求情。」
他雖未言明,但邱赫卻是懂了玄外之音。
韓獻的案子翻了,魏瑾便不是罪籍之後,而是忠臣、冤臣之後,按照新律,在欺君之罪上有量刑可減!
新律是蕭恆推行的,他自當曉得其中的因果關竅,卻依舊板著臉問,「姚愛卿以為當下如何處置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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