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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硯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小子……”
陸秋歌睨了他一眼。“不是跟你學的?”
寧硯挑眉,頗為驕傲的說到:“我覺得這樣挺好。”
小寧頌有樣學樣,驕傲的抬起下巴。“頌兒也覺得挺好,阿娘本來就是最好的娘親。”
寧硯懷裡的小寧悠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到自家哥哥說到阿娘,也跟著牙牙學語。“娘娘……啊……娘。”
陸秋歌看著丈夫和一雙小兒女,柔和的笑著。“你們啊……”
“秋歌,重陽節時能不能把梅芷給叫上。她不喜宮裡的熱鬧,想必不會去參加宮宴。溫家又只剩她一人,無親無故的。”
陸秋歌點頭應允。“當然可以,我也有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因著寧硯的關係,陸秋歌和溫梅芷也有不少的接觸。陸秋歌長在鄉野,和大家閨閣中的女子不同,但卻格外的合本就特立獨行的溫梅芷的眼,一來二去兩人也就成了朋友。小寧頌和小寧悠兩人還認了溫梅芷為乾娘。
“她忙著田賦寺的事情呢,我都比不上她認真。田賦寺要是在我的手上,肯定沒在她的手上發展的好。要是能請她給頌兒當先生多好。”
寧硯自己不是不能教,但他怕他不注意間就給小寧頌灌輸一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東西,那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在這樣的時局背景下,特立獨行往往就會被排斥在外。
而且他清楚溫梅芷的學識絕對在他之上,若不是為女子的緣故,她的成就怕不止於此。如果由她給小寧頌當啟蒙先生,對小寧頌肯定大有益處。
陸秋歌遏止了寧硯的想法。“你就不要去給她添擔子了。”
“我也省得的。”
辭青,或者說是踏秋,是九九重陽節這天的一個習俗。這天一早,帶上前一天就備好的重陽酒和菊糕,寧硯一家就坐上馬車離了家。和溫梅芷會和後,一同往城外而去。
尋一處陰涼的地方,鋪上一塊錦布,放上小桌,將食盒裡的東西擺上,幾人圍桌而坐。
寧硯給每個人倒上了一杯重陽酒,就連小寧頌都有一點點。
“你嘗嘗這個,這是清墨做的。”陸秋歌將一塊菊糕遞給了溫梅芷。
“多謝。”溫梅芷對寧硯下廚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淡然接過,咬了一口品嘗後道:“很不錯,與我往年吃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