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令那一個狗東西,平常就很少看到他出現的時候身邊有女人。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有小妾或者其他喜歡的女人的話,那必定有風聲傳出來,而且誰和自己家的女人「玩遊戲」不是在閨房裡,而是在那一個書房的密室裡面。
能夠在裡面「玩遊戲」的……也只有那些密不可宣的人……
他們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得到這個消息,那鐵定不會聯想到這些東西,但是今天經由張若予和盛如是兩人打聽出來的東西來看……那一個密室一定和那些被張縣令無辜殘害的少女有關係!
想到這裡,李毅然就不禁一陣惡寒,自己在那一間密室裡面看到很多東西上面還殘留著血漬……按照張縣令的習慣來說,他必定會擦除乾淨。至於那上面為什麼還有血漬殘留……可能是因為使用的次數多了,次次都……
一想到那種可能,眾人就恨不得現在就立馬派殺手去縣衙把張縣那一個狗東西給殺了,千刀萬剮也不足惜!
張若予勾起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傢伙安靜。
被敲桌子的聲音從憤怒中敲醒,眾人便看向張若予。
「現在一味的憤怒並不能解決辦法,那麼多無辜慘死的姑娘們還等著我們給她們報仇。」張若予凝視著三人的眼睛,一個個看過去,眼神中是難掩的堅定和倔強。
她說:「張縣令他今天把自己的書房搬到縣衙肯定有他的目的在,一方面算是為了攪亂我們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我覺得他是已經發現了什麼,至於他今天的舉動,完全就是對我們的一個挑釁!」
說到最後,張若予手握緊了拳頭敲在了桌上,難掩憤怒。
「是,我們現在情緒太浮躁了……還是冷靜之後再商量一下行動吧。」趙陵也發現了大家情緒的不對勁,便接著張若予的話頭往下說,果然收到了張若予一個贊同的眼神。
盛如是和李毅然並不是由著情緒作祟的人,他們再晚也於張若予和趙陵提醒之後發現了自己的情緒過分,便默然,同意了趙陵的說法。
「這樣,那大家現在都回去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等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再在這裡集合。」張若予發號施令道。
「好。」
三人點點頭,便各自回了屋子。
盛如是則是直接脫了鞋子,倒在了床上嗚嗚的叫喚:「阿予啊阿予,你說這究竟是什麼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那一個張禽獸給繩之以法?!」
張若予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等盛如是的情緒過去了她才淡淡的開口:「世間冤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張縣令那個禽獸既然敢做出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他也一定是有所依仗。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調查清楚他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樣才能夠徹底的解決這種禽獸的出現。」
「既是給那些已故的姑娘們清白,也才能讓現在還活在世間的那些愉快明媚的女子不受到他們的傷害。」
最後這句話,張若予說的又輕又鄭重,像是在向看不到的人許諾一般。
見張若予這麼說,盛如是也安靜了下來,她說白了也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只是因為突然接受了這種事情,所以才會一時間有些激動。
正如張若予所說,現在所生的氣都是無用的,若是被張縣令那一個噁心的傢伙知曉了,他或許還會得意的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然後養精蓄銳,在之後給張縣令那一個狗東西狠狠的一刀,這樣的話,才能杜絕像他那樣的禽獸繼續生存下去。
氣著氣著,盛如是就著枕頭也沉進了夢鄉。
而張若予也在盛如是睡著了之後,繼續的在那邊走動了幾圈後才在旁邊休息。
就像張若予所猜想的那樣,在他們幾人因為張縣令的禽獸事跡而憤怒的時候,那縣衙的書房裡頭,正有人狂妄囂張的笑著,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哈哈哈哈!」張縣令的面前還放著卷宗,他的旁邊站著一名黑衣人,面罩包住了臉,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書房周邊的人都已經被張縣令給遣走,現在只剩下他和那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是來給他送消息的,果不其然,在他離開了自己住的地方之後,就有人偷偷溜進了他的書房,還進了密室,之後倉惶逃走。據黑衣人所說,那一名男子走的時候,功法紊亂,就連腳步都是虛的,顯然是在裡面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