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絲時信厚吃了半盤。
吃過飯,周青青沒堅持讓時信厚洗碗,她主動端著去了廚房。時信厚擦了桌子,遊蕩到廚房,原本站在門口看她,後來走過來抱住她,蹭她的脖頸、臉頰,後來忍不住扭著她的頭,他低頭親吻。
水龍頭還開著,周青青手裡還拿著洗了一半的碗,她推時信厚,「等會兒。」
「好。」時信厚隱隱地笑,他抱著周青青,看著她洗,並不時的提意見,「小碗放上面,盤子放下面,邊緣沒洗乾淨……」
周青青用手肘撞他的腰,被他笑著躲開了。
周青青剛用水沖乾淨手,已經被時信厚轉了個面,迎面抱在懷裡。他嵌住她的下巴抬高,成為適合他親吻的高度,他輕易地吻住她的唇,手裡拽著她的衣服,手忙腳亂地往房間裡帶。
周青青耳朵發熱,她眯著眼睛,看時信厚小跑著去拉窗簾,他回來的路上,已經脫掉了上衣,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嘆息。
時信厚回到床邊,他熱烈地吻她,貼著她耳邊說,「驢肉火燒做好了,可以吃了。」
周青青覺得,她以後對這道美食要有心理陰影了。
男人可以用嘴抒發感情,會用性來發泄情緒。周青青的感覺不算太好,時信厚太用力,只是橫衝直闖地,帶著征服欲地壓制住她。結束後,時信厚連連親吻周青青,他輕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周青青想抬手抱住他的後背。
時信厚這時候翻身下床,他去浴室了。
周青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身體疲憊精神卻緊張,一直聽著浴室的動靜。
時信厚隔了二十分鐘回來,他上床繼續抱著周青青,繼續半個小時前的動作。
他渾身冰涼,周青青累得不行,她睜著眼睛看著他猙獰的臉,終於落下眼淚。時信厚低頭親吻掉她的眼淚,他仍是說,「對不起。」
一晚上,不得安生。
次日,周青青醒來已經日曬三竿,渾身酸痛,時信厚已經不在房間,她掙扎著起來。時信厚這時候進房間,他套著白色的短袖,單膝跪在床上,「累嗎?我去做飯。」
「不累。」確定他沒事兒,周青青繼續躺回去。
時信厚跟著躺進被窩,用冰涼的身體抱住周青青。
「你做什麼去了?」周青青捏著他骨節分明的手。
時信厚說,「去廁所。」
「房間裡不是……」時信厚住的是主臥,有衛生間。
時信厚說,「怕吵醒你。」他的手揉著她的腰,「對不起。」
周青青知道,他說的昨晚,她搖頭,「沒關係。」
時信厚又說,「吃過早飯你回去吧,土土和彤彤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