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小姑娘手里還抓著一顆糖,對上楚闌舟的目光嚇得又縮到了玉迎蹊身後,再也不敢冒出頭了。
玉迎蹊也看明白了眼下的場景,忙不迭就要向楚闌舟道歉:「掌門,對不……」
「不是你的錯。」楚闌舟揉了揉眉心,打斷了玉迎蹊的自我檢討。
賄賂那麼小的小姑娘,他居然也能做得出手。
她仔仔細細打量了巫柳一眼:「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巫柳看上去十分委屈:「小生只是途徑此處,看到這裡熱鬧,所以過來清修的。」
楚闌舟默默聽完他的胡言亂語,毫不猶豫便轉身離開。
「等一等。」
楚闌舟停下腳步,轉身望向巫柳。
巫柳舔了舔嘴唇,衝著楚闌舟拋了一個媚眼:「小生餓了。」
楚闌舟將頭轉了回來,並不理會他的言語,接著往前出口走去。
都是早已辟穀了的修士,怎麼可能會產生飢餓這種情緒。
「誒~掌門可真是性急。」巫柳眼看楚闌舟離開,嘴角笑意愈深,「掌門滿足了在下的小小心愿,在下便將來意告訴掌門啊。」
楚闌舟頭也不回,走出了監牢。
……
身為掌門,儘管有個好用的玉迎蹊幫忙分擔事物,但她畢竟權限不夠,很多事情都需要楚闌舟親手處理處理。
往日這個時候為了避嫌,宴君安從來不會靠近自己,今日卻不同。
楚闌舟攬著懷裡死沉死沉的狐狸,手上的毛筆沒把握好力道,在紙上暈出一片似血般的紅痕。
符籙塗鴉早就沒有了原有的功能,她默默將這張符籙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里。
而在紙簍之中,早就不知道堆積了多少這樣的紙團。
可以見得,她在此前換了多少張。
罪魁禍首就趴在她的懷裡,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耳朵緊張地背到了腦後,但四爪依舊抱著楚闌舟,死活不肯撒手。
楚闌舟重重嘆了一口氣,放了筆:「到底怎麼了?」
懷裡的小狐狸沒有開口,只是委屈地將自己的腦袋往楚闌舟的懷裡塞了塞。
這是在裝不明白了。
師兄向來都是淡漠自持的模樣,還從未見過他如此使小性子的樣子。
楚闌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頭疼,又叫了一聲:「師兄。」
這一次她的語調有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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