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聲音清亮地說道:「今天之所以來赴約,是想要警告你,以後再也不要騷擾我女朋友,如果還繼續纏著他,下次就不是餵你紅酒這麼簡單了。還有提醒你老婆,殷樂是個好姑娘,單純質樸幼稚,她之前是被你給蠱惑、慫恿。作為一個男人,要有家庭責任感,不要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里的。還有作為妻子,要注意打理好自己,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女人若是放任自己,總有一天男人會被其他女人給拐走了。」
蘇韜對徐慧芳能夠理解,女人遇到第三者插足,會進行反擊,這是理所當然之事,只是卞佑天實在賤得可以,腳踏兩隻船,遇事就變成孬種。
一瓶紅酒也倒完最後一滴,蘇韜將玻璃瓶朝地上一砸,玻璃碎片四濺,然後拍了拍手,轉身拉著殷樂離開了現場。
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敢於上前,攔住蘇韜與殷樂。
重新回到蒙迪歐內,殷樂扶著方向盤,突然瘋了一般的笑了起來。
蘇韜嘆了口氣,等她笑了足有五分鐘,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道:「想哭的話,就哭吧。你這麼笑,挺瘮人。」
殷樂勾掉了淚花,沒好氣道:「我為什麼要哭啊?今天對我而言,是個徹底的解脫,必須高興,還得慶祝一下。」
蘇韜搖了搖頭,道:「我建議你今天好好回家睡一覺,等到明天朝陽升起的時候,會發現一切都沒有改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重要,地球照樣自轉,你還是傲嬌的你。」
殷樂側過臉望著蘇韜,輕嘆了一聲,道:「我看上去有那麼愛卞佑天嗎?」
蘇韜點了點頭,道:「如果你不愛他的話,為何明知這是一個局,還貿然前來呢?」
殷樂頓了頓,壓低聲音道:「你分析得很正確。我知道今天過來,肯定要面對徐慧芳,我就是要看看,在他老婆和我的面前,他究竟會怎麼做!」
「事實很殘酷,但也能理解,那是他的老婆,而你不過是他的情人而已。」蘇韜順口補刀道。
殷樂怔了怔,苦笑道:「你這人挺殘忍,剛才說的話,嚴重地傷害了我。」
「你需要聽真話,否則還沒有認識到現實。一味地給卞佑天找理由和藉口。」蘇韜一針見血地說道。
殷樂長嘆了口氣,道:「你想聽聽我和他的故事嗎?」
蘇韜聳了聳肩,淡淡道:「其實不太感興趣,不過今晚你租了我,我有義務當你的聽眾!」
殷樂發動車子,隨著轎車緩緩駛出,開始講述卞佑天如何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